“皇叔,时候过了。”
袁景隅扯出一个狠辣的笑来;“那么,你感觉我跟你的四儿像么?是不是很像?我的行动脾气,另有行动举止的确就是你的四儿?”
这个老辣的权臣,已经有了,必必要舍弃甚么的筹算,而这个筹算,会让他痛不欲生,会让他连想到都会痛苦万分。
那么,现在的你是想做到哪一步呢?要我死,还是让我们父子相残,尝尝亲缘具散的痛苦滋味?
颠末量日酷刑,潘晋焉落魄,但是笑容还是“四儿,你现在杀不了我呀。你杀了我,不会伤害他们的匪气,可只会激起他们的血气,我死以后,三日城破。”
曾经的小翰林,本日的济亲王袁景隅搀扶着老天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潘晋焉,待宫女重新放下帘子,这道樊篱成了万里难跃的沟壑,替人与否,棍骗是否,国度存否,总归了断。
我们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