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插手我的成人礼,不是畴昔,而是现在;不是将来,而是现在……”唐羽西身材侧转过来,由平躺变更成侧蜷的姿式,滑落进我的怀里。美人入怀,我等候了一天一夜,内心起了茧子,现在红果落入蒲团。我顺势揽过她的纤腰,瞥见她的双眸褪掉羞怯闪着晶莹的光,忍不住低下头,将嘴唇印在她那光亮的额头上。她仰开端,扬起唇,悄悄的一个秒吻后,迅即地分开了我的唇。寂静当中,我能清楚地听到我的脉动声和唐羽西的心跳声。
“我有些踌躇……”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仿佛瞥见我的曾祖母,在一条置身一片汪洋大海的船上,被人推入大海…我仿佛瞥见我的祖母,在一条置身一片汪洋大海的船上,被人推入大海……我们唐家的女人,最后都会死于爱情,死于大海……”
“非礼!”我一边说,一边核阅她那一张明星般的脸型,精美的五官,“便当,你叫甚么名字呀?”便当,是日本一部风行少男少女中的轻小说。这里用它来代表浪漫敬爱的少女。
她看着我猩红的眼睛,体贴肠扣问我是不是换了环境没睡好?我只是一味地偏着头不敢正视阿,内心却因为昨晚看了除了林小水以外,又一个完完美美女性的赤身而心潮起伏,并略带有一丝负罪感。“我叫唐羽西,本年十九岁了;”她说,“再过一些时候,就是我的成人礼了,你来插手我的成人礼,好不好?”
“哦,那就不要去爱了……”我把身材侧转过来,于她看来仿佛在同她负气。实则不然,女人对于我吕冰来讲,来得轻易,去得也轻易!
我惊视她骨感普通的身材,竟然是和林小水从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不过她的乳房发育迟缓,乳晕较林小水的还要小,乳头象一枚晶莹的纽扣,还是半凹进乳肉中去的,等候某个男人用嘴将它噙了出来,腰象鸡尾酒的酒杯,臀部发育靠近完美,令我心跳不已。
“好吧!”我揉着双眼,迷含混糊地看着她,当我眯眼看人的时候,她在我眼里的形象是化入雾境的。
我背着她进电梯,她不让我进,一手撑住电梯的匝口,终究开口说话了,“你把我背进电梯,好非礼我呀!我家住在27楼,你得背我从楼道里爬上去!”
“咖厘,你叫甚么名字?”她问我。咖厘是由多种香料调配而成的酱料,用于海鲜和牛肉,具有浓烈的香料味和辛辣味,印度、韩国乃至日本的女人都好这一口。
“但是,我太舍不得你了啊!如果没有你,那天早晨我就在酒巴里打仗并吸食毒品上瘾了!如果没有你,明天早晨我就在雪地里冻死了!你,真是太好了!”唐羽西将脸颊侧了过来,有些迷离地伸开嘴唇,伸出舌头,然后蛇般地伸进我的唇腔里,和我的舌头胶葛在一起。
感激她能为我正名!感激她能为我正名!!
“哈哈哈,成心机!”我们一边相视而笑,一边耳鬃厮磨,喝了很多葡萄酒,浑身高低象洗了个热水澡,躺到了家里的沙发上一样。
我猎奇地问她,“啊?如何会有如此奇特的名字?”
暑假同窗们都各忙各的,林小水随团奔赴边陲哨所,慰劳兵士们演出。松花姐姐也嫁人了。这几晌我感到百无聊赖,便去酒巴练练手。我来到东江沿岸一处“按照地”酒巴,抱起萨克斯奏起一首名叫《故里的路,带我回家》的美国村落民谣,跟着铜管收回的乐律,摇摇摆晃地跳起了螳螂舞。人们沉醉地喝着洋酒,一名象猫普通的少女踩着余音绕到我身边。
唐羽西打动得也哭了起来。浅吻变成湿吻,湿吻变成热吻。长长的热吻过后,我们已经融会成了一个团体,我悄悄地咬着唐羽西的舌尖,一只手滑到了她小巧小巧的胸房上。唐羽西扭动着身材,小巧的乳房在我的胸部挤压得更紧更紧。我的另一只手从后背抚滑过她的秀发和光嫩的脖子,悄悄地从她的睡服下溜了出来,她纤柔的腰肢在颤抖,我的手触到了她那薄薄的绣花的胸罩和细细的肩带。唐羽西的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肩窝里,工致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