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 69.遵命,我的女王15
昏黄泉水中,他若雨中无助的娇花,无骨的身材倚在他怀中轻簌着,每一个藐小的颤抖,每一口气味的吐纳,都引得男人眸底炽热的痴迷与如墨般的占有更加猖獗。
马车内熏香缭缭,轻缓的一呼一吸间全数都是这类甜香的味道。
褚景然感遭到对方绑锦帕的手顿了半拍,紧接着持续一言不发的系锦帕。
睢着那最后的好几个必然字眼,拿着信的褚景然非常哭笑不得,却也并未过分在乎。
他张着粉唇,胸膛狠恶起伏,动员着炽热气味的吐气如兰,因熏香的摄取,常日轻浅的颊上若天涯云霞,浅浅的细汗蕴湿发际的墨发,不时有汗珠顺着如玉的肌肤,颗颗划落于苗条美颈,留下一条条莹泽的水痕。
手指轻触于人如仙般的脸颊,引得怀中的他本能侧身顺从的蹙眉与起伏胸膛的阵阵娇喘,泛着薄茧的指腹游走在他的脸部,仿若本色的视野追随着指尖而行。
褚景然开端另有些不懂,直到看完严嘉煊给他写的信后才了然启事。
就在他已被体内的瘙痒与难耐的空虚感,扰得已有些神智不清时,模糊间好似感遭到行了一起的马车终是停了下来。
被突如其来的麻袋罩头时, 褚景然整小我都是懵逼的, 劫财就算了, 现在来这出, 你们这是筹算连色一起劫?
一年前,也不知这在外出征的元荣轩俄然抽甚么风, 将严嘉煊这个傻白甜给昭到了疆场上,名曰, 熬炼。
撕陈昔日统统的假装,抛高兴底统统的邪念,林昊天如浓墨般的眸中除了痴迷,就惟剩下想将人完整占有已有的滚烫。
这真是强盗?这年初,强盗都坐这么豪华的马车出门打劫?
意懂怀中人的意义,林昊天轻俯下身,游离在怀中人粉唇上,黯哑着用不似平常的嗓音轻喃:“你很快就会晓得了。”紧接着在怀中人苍茫的不解中,将人拦腰抱起。
富丽的长衫垂下,伴跟着他的回身,于半空轻漾出旖旎的动听。
从眉到鼻,从脸到唇,从脖颈到锁骨,从胸膛到腰肢,一寸一寸,详确又露骨。
他想要此人,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个缠绵梦中,无数个不轻意的行动,他都想将此人完整占为己有。
终究锦帕系完,褚景然感遭到对方半揽着他,正在为他解脚上的绳索,随后是手腕上的。
在被那双朝思暮想的玉手按住的刹时,林昊天的行动微顿,敛目微垂,就见怀中人已半仰起了脖颈。
他似气到了极致,又似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到了极致,颤着颤抖的唇,断断续续屈辱的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伴随马车一起的叮呤脆响,马车内的温度好似也愈升愈高,麻袋内的褚景然满身都被汗水浸湿,染着汗渍的衣物贴合着肌肤的感受很不美好,再加上这会儿体内传来的瘙痒感,让他分外难受。
终究在绳索解完,对方手收归去的顷刻,用尽满身的力量,褚景然抓住了对方的手掌。
一层一层,一件一件,直至惟剩下轻浮的里衣,紧紧贴于他瓷白的肌肤之上。
还不说, 这傻白甜的孩子还真有两分军事才气, 短短一年期间就坐上了前锋的位置, 天子大加嘉奖,只是厥后仗打完了,元荣轩回临安城时,却没将严嘉煊给带返来。
想了会儿想不出个以是然,褚景然也就没接着今后想, 既来之则安之,只是,感遭到本身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不能转动的这般处境,他的心下倒是俄然驰念起严嘉煊来, 若严嘉煊现在在临安城,借他几个暗戍卫送,哪能沦落为这般狼狈。
在褚景然看来,严嘉煊在这个年纪于本身,不过是芳华期荷尔蒙分泌过量,对美功德物萌发的一种猎奇与本能的好感,等这小世子再年长个几岁,见地再广些,他也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