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儿的眼睛早就亮了。
【即使她猜到是我又如何,抓不住我的把柄,我就仍然是太子妃。】
阮玲儿自是剔除秀女的名额不必说,且她的所作所为并不会被坦白保存,而是会传出宫外,有了嫉恨同届秀女,公开使手腕的名声,她的婚嫁恐是千难万难,连家中姊妹都要带累了,将来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
宇文泓只觉背后忽地撞来一俱温热柔嫩的身子,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很快退分开了。待他回身以后,却见她已然仓促后退了很多步,就在离他远远的处所跪了下来。
皇后约莫得出告终论,又是一出小打小闹罢了,原只用报过来就是了,何必她来鞠问。她扶着额,很有些指责的问闻樱:“你说是毒/药,可查出来是过敏之药,如何解释?”
上辈子他身后在皇宫里飘零了一段时候,晓得吴玉贞跟着他死的事,恐怕早就将她当专内心的白莲花供起来了,这无疑给任务增加了难度。
不欲再往下想,他转过了视野,看向吴玉贞。她仿佛有很多苦衷,心声非常混乱,他没有听清。
掌事女官得令道了声“是”,便将酒宴上产生的事与皇后一一分辩清楚。
阮玲儿闻言,回想起敬酒的过程来。
底下一列跪了四人,唯有阮玲儿浑身颤栗,比及宫人将酒杯呈出去,禀说“已请太医验了,并非致命□□,饮用者的脸部会呈现过敏的症状”时,她先是怔住,而后蓦地看向吴玉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