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一个死过一回的人,来到这个天下已经是捡了便宜,另有甚么可骇的呢!不怕伤,不怕痛,乃至不怕死。
“那是甚么样的?”绿萝也席地而坐,抬头看着自家蜜斯。
郭潆心轻手重脚地移到离伽南不远处,不解隧道:“如何还脸红了,发热吗?”
“伽南,实在你该多笑笑,因为你笑起来真的很都雅。”郭潆心说得一脸正色。
“追妻啊!”郭潆心解释着,“在这里男女之间结婚多数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但是在我的故乡,就不是如许的。”
伽南不语,但却点头。
伽南的嘴角再次微微上扬。
这一下郭潆心更是来了兴趣,“伽南,你说你这么爱害臊,等你长大了碰到喜好的女孩子可如何办?以你这本性子怕是不美意义去追。”
几日未曾出屋,窗外那棵富强的桂花树竟然已是花开满枝。轻风一过,不但泌民气脾的桂花香气飘得老远,枝头纷繁散落的桂花瓣也籁籁而落,让人感觉美得不敷实在。
非常钟后,仍然没动。
不晓得为甚么,伽南的小脸俄然涨得通红。
翻开帘子的顷刻,恰好撞见伽南直挺挺地站在门外。平时浮泛苍茫的眼神中,仿佛有了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
他双腿分红八字,膝盖微弯,两手手臂刚好微弯架在身材两侧,一双薄唇微微抿着,非常当真的模样。
绿萝也笑了,回身出去送药碗。
这一次,伽南没有遁藏郭潆心揩他油水的小手,反而抬眸迎上她的目光。
伽南重重点了点头,还是保持那姿式没变。
翌日一早,曙光微现。
伽南在做甚么?如何一向不动。
“追甚么?”那边绿萝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你,你在扎马步吗?”郭潆心非常惊奇。
他看着她因为身子疼痛,翻身的时候都是呲牙咧嘴的。他听着她嘀咕:“这药仿佛有安神的感化,如何老是感觉犯困?”
“蜜斯有骨气。”绿萝眼中那崇拜的目光里熠熠生辉,又望向伽南道:“伽南少爷,你也要做一个好人哦,不娶三妻四妾,平生一世只爱一个。”
但是她唯独怕的就是让亲人悲伤难过。
“伽南,你如何了?”郭潆心推开门,见到了浓眉俊目标伽南。
郭潆心再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落日的余晖正透过窗纱班驳而入,让人产生一种极其慵懒的感受。
绿萝话没出口,被伽南抬手挡住了。她了然明白,便笑笑去厨房送药碗了。
哎!这个闷葫芦。
“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