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林媚指指缓缓走出人群的一个女子道:“她行!”
周斯道:“此次的事件,是至公主交托柳永办的,若柳永搞砸了,只怕至公首要见怪。我们做舅爷的,脸上也无光哪!”他说着,去看周明扬,周明扬斜睨他一眼,并不出声。
夏如风昨晚已令人摸清了柳永的底,以为柳永握在手里的牌,不过是云方大师罢了。但是云方大师那手字,本来是从道观石壁上仿照而来,虽也不错,要跟他的字比起来,却稍逊一些,是以只笃定本日凭一幅字,就能大大落大周国世人一番面子,这会晤柳永并不令云方大师出面,反让一名胖女人出来,不由发怔,摸摸鼻子道:“女人如果输了,可该如何呢?”
“一个蛮子,就想和我们比拼书法?还大言不惭,想要兰若道观的墨宝?看他待会不哭着喊着叫我师父?
夏如风的诗联墨迹未干,已有才子凑上去细瞧了,一时皆出声不得。夏如风这么一手字,气势实足,自成一格,并不是他们能压得住的。
大火终是毁灭了下来,但陈法却烧伤了半边脸,不复当日姣美,因主动和未婚妻消弭了婚约。及后游遍天下,想寻觅灵药医治脸上火伤留下的可骇疤痕。三年后回京,脸上疤痕还是,也不肯结婚,却拿出全数家财,建了兰若道观,自命为观主。
夏如风着人站在椅子上,执了字幅高高举起,好令角落的人也瞧个清楚,一时扬声道:“如风等着拜诸位为师呢,诸位如何皆不动笔?”
“李少的字也不错,一齐上前便是。”
“并不需报名参赛,传闻待会夏如风来了,摆案写出一幅字,自认比他写得好的,便上前跟着写一幅就是。吴少,你自小练字,到时就上前写一幅,让那夏如风知难而退。”
千芳公主一笑,“恰是有所求的人,办事才卖力。凭他的才气,假以光阴,总有一番作为,不能藐视。听得京中多有贵女倾慕于他,却料不到他会上殿和夏如风争娶林媚。不管如何,他争赢了夏如风,老是给我出了一口气。”她说着,一时召进一名女官,叮咛道:“晨时二刻,便令道长闭了庙门,不准闲杂人等出去,以免多事。”
左梨也不恼,悄悄看着他们道:“如果你们王爷输了呢?”
周明扬和周斯站在一边,耳听得众才子不竭讽刺夏如风,不由嘲笑道:“一帮子只会耍嘴皮子的所谓才子,真不知天高地厚。”
林媚一怔,却顿时恍然大悟,一时眼睛亮晶晶瞧着柳永,却听莫双琪在中间问道:“哪个女子的字能赛过这大夏国蛮子?我是不可,小媚,你行么?”
“早就来了,领着几小我在静室中说话。”周斯看苏仲星一眼道:“如何,开端体贴将来妹婿了?”
“我只担忧兰若道观的墨宝会否易主。”苏仲星叹口气道:“我也看到夏如风写的字帖了,那手字,并不是浅显人能写得出来的。”
夏如风觑觑世人,见一从人神采凝重,瞧着他的眼神不再猖獗无礼,心头对劲,“哈哈”笑道:“献丑了,请各位指教!”
大殿中,羽士们早摆好案台并笔墨纸砚等,另在两侧设了椅子,请一世人坐下。
“照我说,我们排着队上前,各写一幅,让夏如风各喊我们一声师父,哈哈!”
“你莫健忘了,能上得来的,可须得写出一行字交老院士检看,老院士点头了方能上来的。纵是蜜斯们,也不能例外罢!想那些小家碧玉的,不要说写出一笔好字,只怕连字也不识得。但大户人家令媛可分歧,诗作皆佳的,字体就算比不上男人雄浑有力,也必定是清秀新奇,另具一格。她们能上来,便不算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