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川突然抓紧了办公桌的一角,矗立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阿川?”
她眉眼弯弯,那双虎魄色的猫眼里尽是毫不粉饰的挑逗之意,抓着祁朝川的手就摸上了本身的侧脸。
“别奉告我,你一点设法都没有。”她笑得志对劲满,干脆直起上半身,半跪在地上,在祁朝川大腿上蹭了蹭,又轻声呵出一口气,“祁总,在我面前就别装甚么君子君子了吧,又不是没睡过,装给谁看呢?”
祁朝川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但盛澜已经放开了抱着他的手臂,游鱼普通的钻回了办公桌下。
盛澜却恰好走上前来,带着笑意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姐姐不会曲解甚么吧?”
盛澜晃了晃手里的发卡:“我八岁的时候就会用便利面条开锁了。”
这个女人嘴里向来没有一句靠谱的话,就像现在如许。
就算是内心再如何思疑,当着祁朝川的面,她都要保持该有的形象,而不是抓着祁朝川,不依不饶地问个究竟。
祁朝川正欲开口,到了嘴边的话却俄然一停。
而阿谁早晨,他只喝了一杯度数不高的红酒,是决然不成能醉到那种境地的。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燥火,问盛妩:“甚么时候?”
祁朝川喉结滚了滚,忍无可忍想要抓住盛澜丢出去,而下一刻,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就明天早晨吧,我下午刚好有空,你如果不嫌我烦的话,我就在这等你下了班一起去好了。”盛妩有些担忧地看向祁朝川,“阿川,你真的没事吗,看起来神采很不好……”
被他甩开,盛澜不但没有半分不美意义,反而得寸进尺,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脸颊紧贴在他的腹部,抬起脸看他。
“有甚么好曲解的。”
只是很遗憾,她并没有在祁朝川那张向来清寒如冰的脸上看到被吓到之类的神采,乃至连语气都没有甚么窜改。
盛澜半跪在地上,头就靠在祁朝川大腿上,对着衬衣下一小块皮肤吹了吹气,满脸都是得逞得笑。
至于此中做了甚么手脚,只要盛澜本身晓得。
盛妩扯了扯唇,勉强笑了一下,说道:“那我方才和阿川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哥哥外洋的阿谁项目谈成了,另有些细节要和阿川说一下,你也一起返来用饭吧,要先容男朋友的话,妈妈和哥哥熟谙的人也很多,阿川事情比较忙,就不要再费事他了。”
盛澜撩了撩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祁朝川一眼,才道:“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吧,姐姐不会嫌弃我当电灯胆吧?”
来人公然是盛妩。
盛妩奇特地看向他,“你如何了?”
祁朝川没有和她废话的意义,俯身就去拽她的胳膊,言简意赅地丢出两个字:“出来。”
“阿川?”
她顿时打起了精力,在面前的广大桌椅被拉开的一刹时,猛地探出头去,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Surprise——!”
盛澜肆无顾忌地笑了,乃至还伸脱手,朝她挥了挥。
盛妩去办公室侧间的酒柜拿了支红酒出来,给祁朝川倒了一杯,笑道:“我哥哥明天结束了外洋项目刚返来,要不要来我家一起吃个饭?你和我哥也好久没见了吧?”
盛澜被拽上来的时候,后脑勺“砰”的一声磕到桌角,疼痛差点没让她连泪都飚出来,向来睚眦必报的脾气让她还没站稳,就先狠狠踩住了祁朝川的脚,还一不做二不休的碾了碾。
但当他诘责时,这女人只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当着他的面揭示了一下身上青紫的陈迹,满面无辜:“就不能是你本身把持不住,我一个弱女子又抵挡不得吗?”
办公桌下,盛澜的一双手已经不循分地摸上了他腰间,不竭勾弄着他的皮带,乃至于束在腰间的衬衣都扯出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