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钺接着说道:“此时,为了限定这些人对于地盘的狂热扩大,朝廷能够命令限定。比方,豢养家仆达到两百人的人家,须交纳必然的‘利钱’来充盈国库,豢养人数达到五百人的人家,须交纳更多的银钱来充盈府库。若想本身的后辈免除兵役也是如此,交纳高额的银钱以后,可酌情命令,免除部分后辈的兵役。州官再操纵这些银钱雇佣闲散的流民来兴建水利,如此一来,一来包管了费事百姓有田可耕,二来限定了大师世族的自觉扩大,三则安设了流民。兴建了水利,四则地步畅旺,好处很多。只要从田土底子上做起,以上题目才气迎刃而解。苏先生,这便是小生对于南边水灾的观点。”
“然后呢,你有甚么对策?”
“小生大胆想到了一个别例,只是不知可不成行。按我大夏律法,以十四岁为界,改我大夏地盘轨制,将荒无火食的地盘作为露田,有人耕作的地盘作为桑田。再将百姓按户籍,或是按做人头分派,每人配给必然的露田和桑田数量。露田归己有,桑田却要在必然的年限以后还给国度。达官权贵们若想获得更多地盘,便得豢养更多的奴婢。如此一来,流民们有了去处,对于经济也有复兴之处。”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小女子这就……”
苏远尚再问:“那《女子十则》呢?”
苏远尚“咦”了一声,他问郭葭:“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话,是谁教你的?”
苏远尚同楚睿都震惊了!
郭葭微微一笑:“小女子读书全凭兴趣,本日读一点《诗经》,明日读一点《尔雅》,偶然候兴之所至,也会读一点《孙子兵法》、《黄帝内经》等不相干的书。”
苏远尚呵呵一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倒是甚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