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极好!我若将你支出门下,你看如何?”苏远尚笑呵呵的问郭钺。
苏远尚眼神驯良地看着他,真是越看越对劲,忍不住心中欢乐起来:“很好,你二叔父是朝廷官员,四叔父是郭氏族长。你如果把他们请来,假借他们之名,那老夫是不管如何也推委不了了。但你竟然姐弟二人同来,倒是很有骨气,非常出我料想以外啊!”
郭葭点头。
郭钺跪在地上,诚心的说道:“苏先生,长辈生性痴顽,但胜在勤奋,望苏先生看在家父的薄面上,给长辈一个进入白鹭书院肄业的机遇!长辈拜谢!”
楚睿笑着点头:“没甚么,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交。”
很快便有人来开了门,那人是熟谙郭葭的。
苏远尚瞧他神采有异,忍不住问:“如何?”
“姐姐?姐姐?你在想甚么?”
郭钺见她态度倔强,只好一小我走了。郭葭目送他远去今后,迈着仓猝的脚步,回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苏远尚惊诧:“哦?你来过?为何无人奉告我?”只想了一会儿。他明白过来必然是门童瞧郭府落魄,不肯来通报,将二人拒之门外了。当下气得他一拍桌子,捋着胡子大呼道:“好哇!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瞧我如何清算他!”
“不错不错,可真是……虎父无犬子、虎父无犬女呀!”苏远尚说完,又昂首瞧了郭葭一眼,问,“你果然是在尼姑庵长大的?”
“嗯……”苏远尚再看向郭钺,问道,“公主大嫁以后,白鹭书院的学子便要进学了。你资质非同普通。为何不早些来见我?”
郭葭微微一笑:“做女子有做女子的好处,苏先生也不必为我可惜。”
“听话,快回家去!”
“是啊。”
郭葭二人安慰苏远尚息怒,而后便告别拜别。楚睿迫不及待的从屏风以后走了出来。抢先便凑过甚去瞧那幅书画,看完今后,也是连续的啧啧之声:“门生还玄门员是溢美之词,现在看来,此女的书法当真不在平凡人之下!姐弟俩资质都好,看来教员是捡到宝啦!”
“嗯?另有一个?”楚睿仿佛很敏感。
苏远尚悠然长叹:“的确可贵啊!忠信侯门下三后代,只是不知,这别的一个资质如何,想来也差不到那里去。”
郭葭也盈盈一拜:“小女子多谢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