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在一旁不断地递眼色,金四爷咬咬牙,定夺道:“行吧,两千二百两就两千二百两!掌柜的,去立字据!”
栖凤楼是一家堆栈。只不过买卖暗澹,常日里连客人都没有,更别说凤了。堆栈老板一早就放出动静来要转卖,但是不晓得为甚么,连续三月,代价一降再降,硬是没有人接办。
刘黑三狂怒:“姓闵的,我们从小穿开裆裤玩泥巴的友情,到头来你竟然如许对我!行!算我看走眼了!算我瞎了眼熟谙了你这么小我!来来来,我们好好干一架!”
本来他觉得又是郭敬之派来砸场子压代价的人,不由得语气冷冽了一点。
“对,你没猜错。”郭葭笑道。
闵铁牛仍旧气鼓鼓的,干脆扔给郭葭,嘴里说道:“阿青,你替我签书画押吧。”
闵铁牛嗤笑道:“就你那点花拳绣腿的工夫,强盗来了是你打他们呢,还是他们打你呢?”
金四爷仓猝挽住闵铁牛的胳膊,赔笑道:“别走别走,我们好筹议!两千五百两银子!如何样?”
闵铁牛假装浑厚土豪的模样,浅笑道:“实话不相瞒,家翁嫌我在家无事,给了我一笔钱叫我找个事做。我正深思着呢,就瞧见了你们的书记。我出去一瞧,安排倒是不错,不错!和我的胃口!如何样,四爷出价多少?”
当郭葭这么问刘管家时,刘管家奥秘一笑:“大蜜斯,还不是因为二老爷的原因呐!与栖凤楼一街之隔的便是‘二十四桥’,二老爷必定不乐意别人抢买卖了呀。有他明里暗里的打压,谁还敢来接办栖凤楼呢?老奴猜想啊,这栖凤楼,最后还得贱卖给二老爷手里!”
第二日,郭葭把闵铁牛扮成大族公子模样,本身则像个小仆人似的跟在二人背面出了门。
闵铁牛一头雾水,他苍茫的问道:“郭二老爷是谁?我说,掌柜的,俺但是至心实意的想买啊,爷家里钱可有的是!”
“走吧,”刘管家说道,“跟我去见大蜜斯!”
闵铁牛喝了一口,脸上变色,喷得到处都是。
她火急的想要具有本身的财产。
二人喜出望外的看着刘管家,谁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有这么大的反转。
掌柜的帮腔道:“四爷,看在公子这么豪放的面上,不如再少个五百两?”栖凤楼顶破天能卖三千两,在郭敬之的打压下,能卖两千两已是不错的代价。
掌柜的和金四爷悄悄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