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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俄然停下?”韶婼儿扬手将长剑插入剑鞘内,心不足悸地看向身前立着的白慕谦。
而这一陪就是数日,切不提早几日结果如何,只本日,韶婼儿已经不知疲惫的与他在此处练习了半日,他本身倒无妨,只是韶婼儿毕竟是女儿身,是以,他毕竟是有些不忍,余光里瞥见她那张格外当真的小脸,忽就扬手松开了手中的长剑,锋利的剑刃映着日光,格外闪亮。
实在,于白慕谦而言,这套剑法中的奇妙,他早已在几日之前便参透了七八分,只因为了姑息,受过伤的韶婼儿,刚才甘心在她面前掩住锋芒,陪她一同苦练剑法。
“啊?!”韶婼儿脑中的思路正纷飞,忽就被他着高耸的问话给打断,面上顿时红云成片,一双妙目含嗔带怒地瞪着他握在本技艺腕上的大手,缓慢地自他掌心抽出了手腕,咬着唇,起家快步逃也似地走开。
时价四月,雾谷的谷底固然雾气重重,可却还是挡不住这畅旺的春日气味。
韶婼儿帮手持长剑朝他肩头刺来,忽听得他开口,忙转手将剑斜指到一旁,堪堪掠过他袖袍,只差一点就刮到他手腕,惊得她手心都起了一层凉凉的薄汗。
激烈的阳光下,白慕谦一身白衣胜雪,虽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出落的眉眼出尘入画,纵使身边青山绿水环抱,却还是遮不住曾经幼年时,那一身清傲的风骨。
白慕谦手中一空,不由怔住,直到将克日暮也未想通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白慕谦则保持的一个姿式蹲在原地,不敢妄动,唯恐本身一个不谨慎又触怒了她,但看眼看着她的一只小手清楚还捂在本身唇上,可目光却不在他面上,终是不忍,探脱手,去扯开她纤细的手腕,摸索着唤道,“婼儿,你怎了?”
湿/热的唇贴在韶婼儿细嫩的掌心上,她不知怎的,脑中竟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在溪水边上,白慕谦的唇也是这般的贴在她的唇上,思及此,颊边绯色渐浓……
这日,白慕谦正与韶婼儿在谷中山溪旁练习新剑法。
关于过剑法、过招之类的小麦子在这里就不细细描述了吧,毕竟这是个言情故事,有对这方面爱好的亲亲能够主动脑补一下,只要表补成小笼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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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谦却顾不得赏识,明灭的黑眸直直看向韶婼儿,声音柔嫩道,“婼儿,不练了罢,已经练了整整一上午了,小憩半晌,可好?”
这套剑法,孟玦早已在数日之前便传给了他二人,也是以,韶婼儿与白慕谦才连着数日不断歇地,在这溪水眫的一处隐蔽之处勤奋练习。
远处青山如黛,脚下浅草丛丛,空悬一轮满日,真真的是应了那句最是‘一年春好处’。
此时,一袭素衣长裙的韶婼儿帮手固执长剑,身形蹁跹如轻蝶穿花,一招一式尽透着灵动和滑头,而在她身畔与之过招的则是技艺一样不输于她的白慕谦。
温暖的暖风中,一双年青的身影映在清冽的溪水面上,好像两瓣随风而舞的花瓣,交叉交缠在一起,那画面美而令人忘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