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太后满脸骇然的神采,手脚挣扎着。
很久
金丝珑榻上,太后保持着瘫倒的姿式,睁着眼睛无神的盯着头顶的绣花帘帷,久久没有动静。
先皇当时龙体已是垂垂衰弱,却观她甚喜,将之纳为后妃,家属权势日趋稳固,两下皆宜。
“我是疯了,我爱了你整整八年,我看着你成为父皇的妃子,看着你对皇兄情义绵绵,可你”夜流溪伸出舌头,将唇角的血迹一舔,漂亮儒雅的面孔此时竟像嗜血的鬼煞,“可你,未曾看过我,哪怕一眼”
太后快速伸开嘴巴,狠狠将他的手指咬在嘴里。
太后本就惨白的脸愈发失了赤色
未说完的话被夜流溪悉数吞入了口中
又松开手,下了床榻,速然排闼拜别,仿佛多留半晌也是不可。
她是前长孙太后外孙女,自幼被送入宫中放在长孙太后身边教养,长开后愈发水灵出众。
“你果然是疯了”太后不成置信的摇着头,口里喃喃自语着,她从未想过,夜流溪竟会喜好本身。
袅袅的熏香中还浮动着低低的嗓音,“那猫无碍”
“我“太后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唇瓣微微颤抖,“你又何必热诚我?”
太后眼角滑过一颗晶莹的泪珠。
“你现在必定是厌极了我,不过,今后你大抵就要见不着我了“夜流溪终是不忍,缓了神采,凝睇着她。
等夜流溪抬开端,唇上已破了皮,沁出殷红的血珠,更衬得他面如冠玉。
“你巴巴送畴昔的神仙醉,皇兄喝完就进了那人寝殿“夜流溪附在太后耳边,嘴角邪魅一笑,抬高声音。
“我恶心?“夜流溪直直看着她,任手指上的鲜血降落在锦褥上也不管,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弄,“你的春秋与我相仿,却在我父皇身下夜夜承欢,你说,谁恶心?”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喘着粗气。
夜流溪颀长的手指在太后唇瓣上来回抚摩着,这是他念了多年的女人。
呆怔的看着这与本身青梅竹马的男人,一时候说不出话语。
“每次都是鄙人面?跟本王来一次,本王让你体验体验在上面的感受“夜流溪用心不看她受伤的眼神,吐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夜璟宣闷哼一声,却并不抽出,手指逗留在她温热的口腔里,任由锋利的牙齿咬破皮肤。,
却从没有人问过她愿不肯意,欢不欢乐。
薄弱的背影带了几分萧瑟几分狼狈。
这般的静间隔打仗在他半夜梦回时已胡想过了无数次。
“我在八年前就已经疯了”夜流溪低头凝睇着身下之人,仅用一只手就将太后两只纤细的手腕锁在一起,腾出另一只手,细细抚摩着她的面庞。
太后瞪眼着他,直咬到满嘴的血腥,才松了口,唇瓣微合,“夜流溪,你让我感觉恶心”
她嫁予先皇,又岂是她能做主?
大掌锁着两只纤手扣在床头,薄唇抵着红唇,啃咬舔舐。
这般的行动,两人看着倒像是浓情密意的一对璧人。
我为你翻山越岭,未曾看风景。
她睁大眼睛,眸中满是慌乱和不成置信,手脚乱推着“大胆,夜流溪,你这是在干甚么,我但是当今太”
他吐出的明显是热气,太后听在耳里却如坠冰窖,一颗心落在地上,碎成几瓣,裂出哀思的模样。
俯身在她光亮的额上悄悄落下一吻。
这么多年畴昔了,她还是眉眼如画,皮肤如少女般嫩滑,唇如点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