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才醒,还来不及跟爹爹申明当时详情,想必是爹爹曲解了,我如何会无缘无端想不开去跳水呢?皇上明鉴”
“臣有罪”
“都起来吧”有点嘶哑的嗓音,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皇上驾到”尖细昂扬的唱诺声传来。
很快,一张梨木小矮几被抬了出去,其上摆放着上好的宣纸,墨砚披发着阵阵墨香。
“回陛下,我抓池中锦鲤呢,腿抽筋才一时粗心了”洛宝珠随口扯了个由头,她不傻,丞相一开口就认罪,再看面前这发兵问罪的架式,她才不要做冤大头呢,毕竟,任凭哪位天子听到本身未过门的媳妇儿寻了短见,都不会有好表情的。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大婚?洛宝珠总算复苏了一点,刹时瞪大了眼睛,扯着贵妇人的衣裙,“和谁大婚啊我?”
入眼之人身长玉立,眉眼如画,薄唇不点而朱,似将开不开的樱花,明黄的绣金龙袍更衬得肤白如脂玉,给人一种美好娇弱的感受,而斜飞入鬓的长眉却给他平增了飒爽的豪气,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更是深不见底,泛着模糊的骇浪似能将人灭顶在此中。
啊?洛宝珠惊诧,敢情这是在问本身呢,她还心想如何本身丞相爹爹还不答话。
本就倾斜的身子,现在的姿式只能叫跪坐了。
提起羊毫,对,是羊毫,多亏她有个酷好书法的姥爷,带得她也写得一手好羊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