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大肥姑的话,也愣住了,如果林千斤真的没出去,那那天早晨一起搓麻的,莫非是个冒充林千斤的妖鬼?
“行行行!”大肥姑的眯缝眼射出精光:“只要能平安然安回到麻将桌,上刀山下火海,我甚么都敢干!”
“你大肥姑和顺一辈子,哪晓得如何做个恶人啊……眼看要被一个妖鬼赶出麻将圈子了,你说我窝囊不窝囊!”
“可不是嘛!那天早晨倒是打的纵情,五小我也都没多大胜负,我这内心还光荣呢,到了九点多,杠头王出去上了个厕所,返来手就臭了,一把接一把的输,把我们几个乐坏了,都问他是不是摸了金。他也不支声,闷头打牌,输家都是一个样儿,我们都没多想,高欢畅兴的玩到半夜,五小我各自回家,杠头王输急了眼,也没心机跟人抬杠,蔫不出溜的就回家去了。等我到了家,把手机翻开看点,才发明不知甚么时候来了条短信,我一到打牌的时候就会把手构造上,就怕有人找我,迟误打牌,翻开短信一看,竟然是杠头王发过来的,说:大肥姐,我这一出来接到个电话,小辉,就是杠头王他们家孩子,发热了,我媳妇叫我从速回家,你们几个也甭拿红中了,痛痛快快打吧!抽屉里的钱你帮我拿着,下次打牌再给我就行。”
“如何,那妖鬼又作怪了?”
“我还真没敢跟别人说啊!万一阿谁妖鬼抨击我……”大肥姑又是一个寒噤,浑身肥肉颤栗起来,看上去非常有韵律。
我忙问:“大肥姑,那视频你看清楚了?”
大肥姑抽出纸巾用力擤了擤鼻涕,说:“这还不可吗?再如许下去,迟早得被它给生吞活剥啊!你说我此人生就还这么点兴趣,也要被剥夺了,没有麻将打,剩下这几十年如何过?还不如死了算了,呀呼嘿……”
“说的也是,那,厥后呢?”我催着大肥姑持续往下说。
这个妖鬼,也真够恶兴趣的,我又问:“它现身两次,确切可骇,但是它有没有做过甚么伤人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