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戈看向舒仪。
说到动情处,舒仪抹了抹眼角隐现的泪水:“此情可待成追思……”
尉戈持续嚎哭道:“妻啊妻,昔日谁认不知妻贤孝良娣,吾幼年放(fang)荡,不知进取,卿每劝吾,吾瞋目而视,置之不睬,自我识卿,无信誓旦旦携尔共自头,今阴阳相隔,人鬼殊途,一腔衷肠无处诉,珠散璧碎影成单,卿可怪我?卿可怨我……”
悲号的声音直穿透全部永乐城。真是见者悲伤,闻者落泪。
尉戈苦笑着点头。
如果说舒轩的神采差能人意,张任知的神采恰到好处,那么舒仪的表示算得上是万里挑一了。她面色哀思,以一种悲悯的口气报告侯爷失妻的密意故事,时不时还伸手去抹眼角边底子不存在的泪水,那种哀痛的确让人动容。
大婶们纷繁互问:莫非你们夫君未曾寻花问柳?未曾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