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泰面色阴沉道:“王叔这是何意?”
郑泰神采微变。
跟着沈璧穿过一重重保卫,来到德王屋前。守门禁卫查抄照顾兵器,沈璧不消搜身,身后的卫士却不能幸免。禁卫对舒仪拦起一臂。沈璧道:“是我府中死士,还是我来吧。”
沈璧指着舒仪道:“就她陪我出来。”
郑泰不浅不淡地笑一声道:“王叔本日来找本王,是有甚么要紧事?”
郑泰目光庞大地看了他一会儿,摆手道:“王叔不必多礼。”
郑穆道:“殿下三思,舒、展、沈、刘四大阀门已去其二,现在却要让两家联婚,莫非陛下已有要肃除门阀的心机?”
淡淡一句口气里却储藏杀机。
沈璧道:“传闻在宗正府内他露了一手高超武功,我不放心,带了一个技艺高超的卫士来。”
入宗正府后,防备更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德王养病寓所全由亲卫保卫,现在已并入禁军,见人出去立即就来巡查。沈璧是熟人,世人都晓得沈阀和德王干系匪浅,来往密切,打个号召就要放行,但本日沈璧场面战役常稍许分歧,禁卫看着他身后众卫士有些难堪。
舒仪点头,她本日穿戴打扮就是沈家卫士,先一步下车,端方站在车辕旁,余光打量一眼,本来是宗正府,因德王养病的原因,保卫森严,四周没有一个平常百姓走动。
舒心存迷惑,心想如何来了此处,看模样是沈璧的安排,莫非所谓的大戏,是指德王?
房中满盈着苦药味,德王面色还是不好,与几日前比拟几近毫无不同。沈璧见了,隐忧在心。
郑穆道:“英宗,先帝发愤于减弱门阀士族的力量,成心搀扶豪门士子。殿下还未即位,却想着把两个门阀结合起来,今后郑氏子子孙孙,都要尝试王与马同天下的滋味吗?”
郑穆道:“看起来神采另有些差,殿下还需谨慎养身。”
舒仪心跳骤燃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