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就是那些该死的土鳖，对么？”理查德冷酷地放下帝王蟹的巨螯，打了个响指让侍应生端来净手用的盛水餐盆，“黑帮是哥谭都会糊口的一部分，不管那些高高在上的财阀官僚如何想，我们是扶植者，赌场，娼街，粉档，酒吧，夜店，银行，乃至航空航运，电影制片，修建，打扮，汽车制造，
在氛围中收回清脆响声，“我对于你那关于都会黑帮的实际另有些迷惑。”
理查德锋利的目光让其他黑帮头子都挪开了眼神，低着头看向餐桌上的米黄色桌布。
李昂冷酷地将理查德拖进隔间，翻开马桶盖，把这个黑帮头子标头颅塞进了水中，“黑帮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敲骨吸髓的肮脏货品罢了。”
俄然，洗手间的门开了，是阿谁年青侍应。
理查德萧洒地摘下刻有家属徽章的指环，把手浸在水盆洗濯，痴肥的手指指节在水面下更显肥大。
“没错，哥谭为我们供应暖和温馨、能够肆意滋长的环境，而我们则为哥谭疏浚管道，排解忧愁，试想一下，如果没有那些淹没在哥谭港口水面下的知名尸身，这座都会会变成一副如何混乱无序的模样。”理查德从水盆中拿出双手，接过侍应递上的毛巾，一边擦拭一边说道：“我们是中流砥柱，架海金梁，看似多余实则不成或缺。”
“但是，谁让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好朋友呢？”理查德躬下肥身躯，贴在黑人耳畔轻声说道：“鲍勃，我们是朋友，对么？”
理查德感喟着对着镜子解开衣领，从纸抽抽出两三张白纸来回擦拭着胸口的油腻。
“是，是的，理查德。”
但是现在呢，戋戋的市长换届，就让你们战战兢兢、惊骇失措，我的确耻于与你们为伍。”
“抱，抱愧，先生，我.....”假装成侍应的李昂结结巴巴地说道，“楼下有干洗机，需求我....”
刀刃深切了一分，鲜血淌在桌布上，顺着蕾丝纹路滴落于大理石地板。
“与其说我们是寄生在都会身躯上的吸血鬼、寄生虫，倒不如说是我们帮手塑造了这座都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