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风没好气地嘲弄道:“长处?!我看是陈腐刚强,不懂变通吧!接下来你筹办如何办?你吃力苦心要送给他的位子,人家仿佛并不想要啊!”
“每次本王说要对于那尹木清的时候,你都让我别轻举妄动,究竟你在怕她甚么?还是….”瑞王不悦地说道,继而微微一顿,冰冷的目光睨了裘风一眼,又道,“还是当日你与她合股算计梁胤昊,然后把你弄进宫来,给你个国师头衔,你就心猿意马,背叛相向了?!”
“梁胤昊已经让那尹皇后上朝了,本王实在不能不防!”瑞王冷冷说道。
实在裘风是在这个时候用心提到太后。自从那日佛堂的闹剧结束以后,太后就一向被木清囚禁在宫中。裘风担忧若太后对瑞王说了甚么,恐怕会对木清倒霉,不过幸亏他们母子二人并未相见,瑞王应当临时还不晓得当日产生的事情。
裘风这时已经规复了安静,脸上又挂起了那道云淡风轻的笑容。“殿下的担忧我明白。不过这些日子我一向呆在宫里,后宫也有很多我的眼线,对那尹皇后的体味多少要比殿下来很多一些。不管是批阅奏折,还是此次的垂帘听政,仿佛都是那梁胤昊本身的意义,尹皇后并没有从中鼓动,反而每一次都试图推托。只是那梁胤昊实在迷恋玩乐,骄奢淫逸,尹皇后也只好从命。
裘风垂眸敛色,恭声道:“鄙人明白。依鄙人所想,此次王爷可不宜轻举妄动!”
“事情一码归一码,昭雪是昭雪,谋权篡位又是别的一回事。本王不会以匡扶公理为借口,去做那有悖人臣之事。”粱胤桓目光灼灼,一声刚毅之气似一团无形的烈火,熊熊燃烧。
瑞王点头道:“还没有,母后称这段日子要去佛堂诵经礼佛,让本王少去打搅。如何了吗?”
裘风摸索地问道:“殿下可有去找过太后娘娘?”
裘风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哼,‘人臣’?当年若不是梁胤昊耍手腕,谁是谁的人臣还不必然呢!殿下又何必过于固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