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解除万难?!”梁胤昊冷哼一声,声线冰冷如千年寒冰,“若真能叫人这么费心就好了。就怕忙帮不上,反倒成了第二个霍培安!”
“就算大师嘴上不说,恐怕内心也是这么想的。”木清神采闪躲,惶惑道,“更何况,前次在佛堂的时候,太后娘娘已经开口提示过臣妾,若臣妾此次还不知收敛,乃至变本加厉,只怕太后她….”
“但愿如此吧。”梁胤昊沉吟道,随即和顺地看向木清,“幸亏这段日子有你在我身边,还替我批阅奏折,分忧解难,有你这位贤浑家,朕真是少****很多心啊。”
梁胤昊并没有答复木清的题目,而是话音一转,轻柔道:“好了,先不说他们俩的事儿,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朕有一个设法,与其,倒不如让您走出后宫,陪着朕一同上朝。一方面你能够多体味体味朝中的政务,别的一方面你今后批阅起折子来也会更加得心应手,就用不着朕在里头传话了,你感觉如何样?”
”母后那边你不消担忧,朕天然有体例去压服母后。”梁胤昊不在乎地说道,又眸光一黯,阴狠地说道,“至于朝中那些陈腐保守的老头子们,你就更不消担忧了。朕做的决定,要事谁敢说一个‘不’字,那朕就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木清微微低垂着脑袋,摸索地问道:“皇上这是想让臣妾…..垂帘听政?!”
“既然皇上这么说,那….那臣妾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木清低垂着脑袋,怯怯地说道。但是谁道没有重视到,她现在粉饰得极好的那抹阴沉沉的笑意。木清心中冷哼:梁胤昊,这但是你本身自寻死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未完待续。)
“皇上!您再这么说,臣妾都要不美意义了!”
木清低头含笑,眼波流转,动听心魄。“皇上过讲了,能替皇上分忧是臣妾的本分,更是福分。更何况臣妾不过是替皇上写写字罢了,底子就算不上甚么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