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见程子君满脸如遭雷击的神采,她微微眯起了眼,仿佛是看破了对方现在惴惴不安地所思所想。因而木清也不卖关子,一五一十地将前几日在翊千宫产生的事情奉告了程子君。
木清欣喜道:“她们没事,不过是吃穿用度比之前差一些,其他的倒也没甚么。”
木清睫羽忽闪,展转的眉眼叫人捉摸不透,她看似心不在焉地说道:“这件事并非只是翊千宫本身的事情,背后的把持者是皇后,若我不脱手干预,让那霍氏如愿以偿,只怕今后会后患无穷。”
程子君愤然问道:“这件事情倒底是何人所为?为甚么要对与世无争的蓁妃母子动手呢?”
木清对太后置身事外的态度倒是毫不料外,淡然的口气听上去仿佛正在议论着甚么不起眼的小事。“那是天然。比来这半年来太后因为瑞王的事情没少和皇上争论,若此次再顶撞皇上,那在外人眼里就是太后不明事理了。更何况,梁胤昊只是命令将人临时禁闭在翊千宫里,又没说要惩罚贬黜蓁妃母子。太后在宫里那么久,对宫中的尔虞我诈自是比你我二人更明白万分,她内心清楚,如许对蓁妃母子来讲或许才是最安然的。”
“也不晓得沈姐姐她母子二人现在如何样了。”程子君垂着头问道,脸上的担忧和焦灼显而易见。
木清喝了一口热茶,暗香热乎的茶水自喉间流淌而过,木清舒畅地叹了口气,身子微微后靠在软塌的椅背上。木清幽幽问道:“太后对此事有甚么反应?”
到了下午的时候,天空垂垂又开端飘起了小雪,如棉絮般洋洋洒洒,美不堪收。程子君从风雪中仓促而来,面上带着些许焦心。“传闻蓁妃母子那日在韵仪宫里出事了!”
程子君听闻事情的颠末以后更是肝火中烧,愤激地说道:“她们竟然没有要罢手的意义,短短几日内又做这类事情?!实在是欺人太盛!”
程子君兀自深思间,木清又开口道:“程姐姐,我需求你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