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方才去皇后娘娘宫里探视过了,听太医说娘娘的头疼病已经有所好转,只需多加歇息,皇上不必担忧。”木清一边替梁胤昊揉捏着肩膀,一边柔情似水地说道:“皇上本日忙了一天,必然很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为何?莫非皇上是担忧瑞王另有所图?”木清还是不解地问道。
本日更晚了,请大师包涵。下午某一狐朋狗友说:明天是5.19,所以是喝酒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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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不明以是道:“皇上不是说瑞王并不筹算究查此事吗?如许皇上也不必担忧会是以而获咎霍相,事情不是已经处理了吗?”
木清并未停动手中的行动,冒充不着陈迹地问道:“皇上是指霍相毒害瑞王一事?”
“妇人之见,目光短浅!”粱胤昊冷哼一声,蹙紧的眉头在本来平整的额头上印出一个川字。“朕本日听了瑞王一席话,内心实在难受得紧!朕才是一国之君,是把握生杀大权的至尊天子,现在竟然被一个丞相逼到事事要仰人鼻息的境地,朕这天子当得窝囊至极!”
梁胤昊沉沉一叹,“恰是因为瑞王不究查此事,朕才感觉心烦!”
“单凭魏铭一人对抗霍培安还不敷格,可如果再加上个朝廷亲王呢?”木清气定神闲地说道,眸光当中有着令人读不懂的深沉
天子从瑞王府返来以后,就一向呆在宸妃的宸芷宫里,连勤政殿也没有回。产生了那么大的事,梁胤昊心中烦杂得很,脑袋发胀发疼,只神采阴沉地坐在宸芷宫里,不管谁来一概不见。
梁胤昊圆睁着双眼,惊奇地问道:“你的意义是….把瑞王也拉进朝中?借瑞王和魏铭的权势来打压霍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