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甚么事吗?”梁胤昊剑眉一挑。
“别提那群废料了。关头时候没一个用得上!”梁胤昊冷哼一声,“只说母后是思子成疾,或许让她见五弟一面,环境就会好转。”
“我们现在竟是连她白叟家也要算计操纵了吗?”程子君问道,眉眼间是深切的惭愧。
天子比来本就因为礼部刑部结党营私一事而焦头烂额,太后这么一闹更是让贰心烦不已。固然朝中有死力反对的官员,但也有鼓吹的另一波权势,毕竟在外人眼中,天子以孝治天下,现在太后病入膏肓,没有禁止着不让人家见儿子的事理。因而为了尽快停歇这件事,安抚太后的情感,天子梁胤昊便下旨让瑞王马上回京看望太后,不得担搁。
“太后为何会俄然脾气大变?”霍培安不解地问道,“太医们如何说?”
霍培安自知言行有失,赶快跪下认错。“皇上饶命,微臣一时心急才口无遮拦。但是那瑞王当年是如何得先帝爱好,如何盛极一时,几乎坐上太子之位,莫非皇上都忘了吗?这些年我们好不轻易才将瑞王打压下去,让他变成了个手无实权的空壳,又岂可等闲给他翻身的机遇?”
霍培安跪叩道:“微臣拜见皇上。”
梁胤昊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无法道:“你是没瞥见母后闹腾的模样,乃至还誓词不见到瑞王就米水不进,如果朕这时还禁止反对,恐怕为天下人所诟病,落个不孝的名头。”
瑞王粱胤桓是天子梁胤昊的弟弟,先帝的第五个儿子。瑞王的亲生母亲在瑞王儿时就因病去世,刚好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膝下一向没有子嗣,因而先帝便命令由当时的皇厥后扶养五皇子,十几年来母子豪情深厚。直到五年前先帝病逝,三皇子梁胤昊即位,梁胤桓被封为瑞王,并搬家封地甫州。自当时起,瑞王就再也没有回过都城,也难怪太后会思念成疾。
“哦,本来是这事,我还觉得是甚么大事呢。”梁胤昊神采一松,点头道,“却有此事,估摸着今明两天就该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