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滑头一笑,道:“可贵有这么好的契机,当然不成能就此放过他。你忘了,我们手上另有童渊这颗棋子。我要让童渊在这两日里对霍培安旁敲侧击,鼓励霍培安去皇上面前控告瑞王与吏部尚书私相授受。”
“卖力倒不至于,不过是好处使然,谁会和钱过不去呢?”木清眸色淡然,低头道,“但是这世上因为款项和权势而建立起来的干系也是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大难临头的时候还是要各奔东西。那童渊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茱萸这才明白了主子的企图,点头称是道:“娘娘公然思虑全面。对了,奴婢传闻那位胡大人一听瑞王成心昭雪冤案便当即义无反顾地投身这坛浑水里来,也算是个重交谊的人,也不枉当年云相与他的一番袍泽之情。”
茱萸一听,不由惊奇地盯着木清,她不明白主子这么做寄意为何,这不是摆明成了本身人打本身人吗?可她见主子一脸正色,仿佛很有掌控的模样,仿佛又不是在开打趣。
“这就是我要瑞王尽快辞去吏部事件的另一个启事。”木清沉沉解释道,眼中闪动的精光如黑夜里的繁星,“若瑞王还在吏部,那霍培安的上奏,在多疑的梁胤昊耳朵里就是警示,可倘若瑞王已经主动放弃了吏部,那梁胤昊就会感觉霍培安是因为失了吏部而急红了眼,以是用心找了个借口,无端告状打压瑞王。这个别例除了能完整透露霍培安的气度局促以外,还会让梁胤昊对他更加丧失期心和信赖,今后若霍培安再找瑞王费事,粱胤昊就会考虑考量他的可托性。”
“为甚么?”茱萸睁大双眼,不解地问道,“现在瑞王在吏部的权势才方才安定,在这个时候让瑞王退出吏部,那我们之前的尽力不就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