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君心中黯然:这统统究竟那里错了?是烟儿的错还是沈蓁的错?还是错在上天,错在运气?想着想着她只觉心脏仿佛被人快速揪紧,薄唇艰巨地微微开启,却发明此时竟是无语凝噎。
木清微微抬眉,不解地问道:“哦?那另一半是为何?”
程子君面无神采地走入屋内,冷冷反问道:“你不晓得我为甚么会来吗?”
木清不觉得忤,淡淡道:“你不是已经去找太后出面相救了吗?她们最后不也安然了吗?再说了,我与皇后本来就是势同水火,若当时我出面劝止,只怕皇后会思疑我与蓁妃同气连枝,反而适得其反。”
“你不是我!”木清语气极重地打断了程子君的话,一字一句道,“不要替我做决定,更不要奉告我我应当成为谁!”
听木清这么说本身,程子君只感觉如有一块大石压着胸口,叫人透不过气来。她急着辩驳道:“不,你还是你,非论是云长烟还是尹木清,你都…”
对方装傻充愣的模样完整触怒了程子君,她咄咄问道:“你明显就在现场,你明显看到了皇后欺负蓁妃母子的全过程,凭你的才干要救她们出险绝驳诘事,可你为何只是冷眼旁观?”
木清睫羽微颤,嘴角的笑意倒是更加浓厚,调笑道:“我又不是神仙,莫非事事都能掐指一算?”
“我当然晓得此事与你无关,你还不至于沦落到要算计无辜妇孺的境地。”程子君冷着一张脸,“可我昨日分开的时候,看到你就站在不远处的假山旁,你早就在御花圃了对不对?”
木清暗澹一笑,眼波流转,旖旎光彩。“你也说了是‘曾经’。她是云长烟的朋友,而云长烟七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我只是尹木清,一个偶然无情,只晓得争权夺利,搅弄风云的奸妃。救蓁妃母子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只会徒惹皇后对我的痛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