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唇边笑意更深,一双明眸闪着着惑民气魄的幽光。“本宫如果想要公开她的身份,大人早已身陷囹圄了,还会站在这里与本宫说话吗?”
童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宸妃娘娘前日里是否派人去了烟雨楼?”
“以是娘娘想用幽若的身份来威胁微臣?”童渊咬着牙问道,不再粉饰脸上的冷冽。
童渊眸色一冷,“娘娘想要公开幽若的身份?”
“童大人好福分啊!家里有位助你平步青云的贤浑家,外头又有个多才多艺的美娇娘,这类齐人之福可不是普通人能享的。”木清面庞安静,好像无风无浪的潭水普通,没有漪沦,完整看不出任何情感了。“童大人金屋藏娇,本宫本不该过问,不过有句话本宫还是想提示大人。幽若女人美则美矣,但是过分素净的花朵常常都是有毒的!”
“哦,是如许的。本宫听了幽若女人的曲子,感慨实乃天籁之音,只怕今后再难有此机遇,以是才多留了幽若女人两天,她现在正在本宫的宸芷宫里歇着呢。”木清唇边出现了一丝诱人的笑纹,“童大报酬何如此在乎这位幽若女人?莫不是她是大人您的人?”
只是有一点令童渊不明的是,这位久居深宫的宸妃娘娘是如何得知此事的?童渊微微眯着眼,警戒地望着木清。
“娘娘特地命人留下一张字条,不就是为了要见微臣吗?又何必多番拐弯抹角呢?”童渊语气谦恭地说道,低垂的脑袋刚好掩住了他脸上的气愤与杀意。
木清冷冷盯着童渊看了好一会,并未答复对方的题目,反而换了话题,问道:“宫中保卫森严,外臣没有明旨不得随便入内,童大人是如何出去的?”
顷刻,背后闪出一道人影,木清不疾不徐地转过身,只见刑部尚书童渊正面无神采地站立在她面前。童渊微一躬身,脸上收起了昔日的奉承神采,轻声道:“微臣拜见宸妃娘娘。”
“前几日贱内听到的动静也是娘娘您奉告她的吧?娘娘如此大费周折将微臣引到宫里,究竟是为甚么?”
童渊冷冷一笑,反问道:“娘娘早就已经晓得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