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霆钧看了看摆布,再看莲悠悠脸上的神情,垂眸思忖半晌,抬眸看她:“这棵枯树有何奇异?”有了前次石碑成灵境之时,凛霆钧从莲悠悠的眼神里,明白这棵黑木必有蹊跷。
哪有女子能将若大的男人如球般扔来踢去的?
“砰!”他摔落在地上,恰是他的书房门前一片灯光以内。
莲悠悠到时站了起来:“行,我送你。”
莲悠悠在院子里拍鼓掌,看看满天被雷雨洗濯过的星月,转转眸子,滑头的光芒已在她眼中闪动。
付明蕤仓促走出,却又在茫茫黑夜中断步。
凛霆钧执酒杯的手一顿,回身看付明蕤,见他神采惨白,奉上了酒:“你再喝点?”
“噗嗤!”莲悠悠笑喷而出,这付明蕤竟然被吓得不敢走夜路了。这是怕走到一半,也看到一张软绵绵的人皮在月光下如风拂柳般扭捏吗?
付明蕤也是堂堂八尺男儿,又非弱不由风淳于墨客,能拿刀杀敌,拿弓射雕,身子骨也是练得结健结实,却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悄悄松松扔于空中。
她转眸看凛霆钧:“要不要跟我去皇宫转转?”
“瞿瞿~~”雨止虫鸣,他倒是有点怯步。
付明蕤大张秀眸,心中已有不详。
莲悠悠再次跃下,开端绕枯木走,似是在测量大小:“老百姓呢,老是听一是一了,王母王母,还觉得不是王的母亲,就是王的老婆,好端端一个美人,恁是被说老了,啧啧啧,追小瑶的男神可多了~~~”
凛霆钧眸中暗惊,但不敢掉队半分,紧随莲悠悠身后。
莲悠悠抱住了大树,欢乐抚摩:“绣花针被劈九百次后,即熔于树,而这树又吸纳日月精华,又被劈九百次后,既成灵性,再劈九百次,再劈九百次,这九九八千一百次后,神器自成,只需,开刃!”
付明蕤头皮发紧,脸也是发热,晓得本身被凛霆钧瞧不起了。
付明蕤更是脸红,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敢劳烦莲女人。”他奉求凛霆钧相陪已是颜面丢尽,如果末端还是莲悠悠一个女子送他,那他付明蕤他日另有何脸面来九门请教。
“恩……”他捂住胸口,收回一声闷哼,真疼。他在想是不是要提示端木卿尘误惹莲悠悠,以免别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