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嵘已经被肖灿提示过一次,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恭敬道:“二哥的意义,就是弟弟的意义。”
定是返来晚了,懒得清算,便跑他这里来睡。
肖灿笑着告别,用力抱紧了怀里的美人。
张戈:“……”
“赵甲另有几日到京?”
张戈一拍额头,俄然想起明天赵季英给他说过这个事。他当时还想,这里接待的真是全面。
“东西拿到了吗?”肖灿翻开车窗看了一眼,淡淡问道。
肖灿歪歪扭扭的走着,俄然打了个趔趄,猛地拉住一个美人的水袖,这才站直,华服美姿容的贵公子暴露这般窘态,也不镇静,嘴角挂着一抹笑,干脆将这美人的水袖一点点收拢到怀里。因他俊美过人,如此轻浮的行动做出来,倒不叫人感觉鄙陋有失礼节,反而因其仪态风骚,叫人有些脸红心跳。
其实在场的人都看得出,四皇子并非醉而离席,只怕大半是“急色”。
“都匀如何说?”
舞女端倪嫣然,眼波似水,向火线各位殿下的坐位上看去。
回到马车上,肖灿将美人放下,叮咛车夫归去。美民气中有几分遗憾,但既然上了马车,她便立即与肖灿拉开了间隔,利落的在马车一边跪了下来。
“是……七殿下。”美人轻声回道。
“有啊,如何没有。”肖灿懒洋洋的在他一旁坐下,歌乐曲笛中,他托腮看席中舞女踏着节拍将手中的水袖甩起,好似波浪在空中,回身又轻巧接住,回顾笑靥如花。
肖嵘细心看了看四哥的面庞,终究信了他这个四哥,对皇位,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念及儿时在明妃宫中一起玩乐的日子,不知为何,心中俄然生了几分愤激,忍不住讽刺他道:“灿哥,只要有美人,美酒,你是不是做一辈子的繁华闲人都心甘甘心?”
“殿下说的是……”
“哈哈哈,你小子,本日但是来陪六弟的,你见了美人,兄弟也不顾了。”肖衍笑声宏亮,别有深意的向肖嵘看了一眼,道:“你能不能走,问我没用,得问六弟!”
她将头紧紧的低着,心中有些微的胆怯。
“等等!您……您但是赵师叔的弟子张戈,张公子?”这小厮愣愣的见张戈要走,紧忙问道。
肖灿微微一笑,余光见肖衍不再看向这边,也不答肖嵘的话,而是扶着案几带着几分醉态的站了起来,渐渐走到舞池中去了。
这小厮抠抠脸,笑道:“想来,也没有别人。您既是张公子,便不消去食堂了。小的是丁棋,今后三餐,都由我给您送来。不晓得您本来起来这么早……但是小的来迟了?真对不住!”
张戈向前一步:“这位小兄弟,叨教书院用饭的处地点那边?”
“殿下说的是……”
“殿下~”美人轻柔的将胳膊环抱在他脖子上,悄悄埋头在肖灿的胸膛,绸缎贴在脸上,她悄悄嗅了嗅,眼波缠绵。
“六弟~本日的宴会但是二哥他特地为你而开,如何闷闷不乐的躲在这里?”一抹朱袖拂过四皇子的案几前,为他斟了一满杯酒。
“望尘莫及……这话风趣,如何说?”
“谁?”
二皇子眼中透出几分对劲,嘴上却道:“四弟醉心歌舞,偶有放荡之处,世人不知他,我却知四弟实是真脾气。”
“费事你了,要不食盒你直接给我,我本身拿归去就行。”说完,张戈笑着将食盒从丁棋手中接了畴昔。
但二皇子要给自家弟弟留面子,今晚后,传出去的,也只是四皇子醉了先行离席,而非美色之故。
四周的官员士绅被他的行动吸引,不时看过来。
“及时……行乐嘛。”他拿起酒杯,碰了碰肖嵘的杯沿。
这里的人又不准剪头发,每年只要特定的节日才气减去一点,这一大把头发,不梳理,打结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