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走近,俯身挨捱上去,又起踌躇,正欲分开身子,周振威哪容得她忏悔,利落倔强的抓握住她腿儿缠上腰,玉翘只觉摇摇欲坠,惊声娇呼,镇静张的抱住他的颈,周振威已闷笑着起家站直,双手顺势托着她的两瓣臀儿向上耸了耸,这才大步朝院落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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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简短的嗯了声,他实没想过背着小娘子,竟是这么熬民气拧人肺的事。
玉翘公然不再妄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可她毕竟在男人身下承欢过,又被周振威时不时揉弄,这身子便软成水儿般,脸儿灼灼的,紧咬的唇终还是溜出一丝轻喘。
玉翘心突突跳个不住,小脸早酡红如染霞,夫君的背脊如山,此时任她紧靠相偎着。再不会如前一世那般孤零零无助呢,这类认知让她只觉甜美又酸楚。她忍不得嗅了嗅夫君的颈,非常清爽洁净的香,便在他耳边甜美轻问:“夫君沐浴过了么?有股子皂肥皂的味。”
两人都冷静的不吭声。玉翘头一次让男人背着,周振威也是头一次背着个女子,这滋味实在是美好又痛苦。
玉翘还因他前句话臊着呢,却又见他焦眉急眼的,忙安抚道:“哪有人给我气受,是方才在祖母房里,起了些事,我归去讲给你听。”
周振威自玉翘随竹兰去后,就甚无聊,看了会她临摹的名流字帖,又取下青铜剑在院中直舞得寒光如芒,剑气凌云,半个时候后才大汗淋漓的停将下来,自取了井水去浴房兜头洗沐,又换了身衣裳,待神清气爽出来时,一向惦记的美娘竟还未回转。他干脆不等,直朝祖母房中讨人去,却再近院落处,又游移顿步,恐美娘怪他鲁莽。
竹兰见她,忙将手中一包燕窝递上,笑道:“四奶奶走的时候,倒把这个健忘了,老太太催我送来呢,巧着遇见你。”
两人便不再说话,掉头各自拜别不提。(未完待续。)
玉翘的确是被他扔进了床褥深处,虽不痛,却也有些目炫,好轻易坐起,一面嗔道:“在门边就让你放我下来的,明儿个我还如何见人。你,你......”一面朝他睨去,却瞬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