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拱手便道:“臣一向对楚太傅家中的二女人楚玉翘心存倾慕,还请皇上赐婚!”
宏嘉天子想起,新阳公主所托之事,不由喜上眉梢,也不点破,急说:“周少尹另有何设法?固然说来听听!”
待永乐王爷被侍卫带下,世民气有戚戚,又默了会,宏嘉天子看向周振威,只觉此人文韬武略,胆识过人,心起赞意。又瞧他在冒死护驾之时,被那苍鹰坚固之翅捎到了脸颊,挂着些许青伤。
楚太傅被带入堂间,瞧天子正坐,周振威半跪,其他人等面色庞大,神情各别,虽心中迷惑,却也不露声色,只施礼恭候。
平王静着脸,看向天子,开囗道:“此事臣也有参与此中,与周少尹沉谋重虑过,只要此法恰当,现在看来,确是滴水不漏。”
他直直盯着跪俯于地的永乐王爷,满面凉薄,目露傲视。五子夺嫡时,就未曾将他瞧在眼里,更何况现在,此时!
此话一出,如石破天惊!世人皆惊而口不能言。
周振威面色一凛,上前双膝点地,行膜拜之礼,道:“臣听闻皇上,欲将新阳公主下嫁楚太傅家宗子楚钰,不知可有此事?”
“即便有,又如何?”宏嘉天子淡问。
“本日之事联细细想来,众乱,独你不惊,是否早有策划?”宏嘉天子问得咸淡,话中自带一股子威仪。
永乐王爷不再抵赖,眼中精光乍现,低声嗤笑:“话不成说尽,说尽则人必易!”
宏嘉天子沉吟半晌,笑道:“这楚太傅家中后代,皆是病秧子,他又是个行商的。新阳公主为我掌上明珠,岂能让她下嫁刻苦?子虚乌有之事,今后都勿要再提!”
秦重此时倒语气酸溜溜的,说:“听周少尹这语气,仿佛对新阳公主很有好感,难不成是想做附马不成?”
周振威禀道:“前日夜里,臣房中有迷香满盈,派部属冯起带人躲于暗处候查,亥时三人潜来,虽掩了口鼻,倒是关外胡人身材,抬手之际,手腕处刺有苍鹰图腾,见未到手即仓促拜别,冯起随后追踪,不想倒是进了王爷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