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仿佛真的心有些伤,手上搓弄的行动也停了,一脸闷郁:“你要如何偿我?”
她那会早已将男女情.爱看淡,未曾细去密查,如若晓得能重来一世,并嫁给了这今后的周侯爷,老是要弄个清楚明白,做到心中有底的。
“我有些困呢。你也睡了,明早还要给老祖母问安不是!”说着,玉翘便清秀打了个呵欠,欲要翻身朝里躺下......!
颈上一阵凉意,拉回玉翘神魄,用手拈去,倒是一精美小巧的水玉串子,抬眼迷惑的看他,周振威笑道:“我刚进府,碰到三伯母,听她讲祖母白日里,当着世人面给了二堂嫂小马鞍戒和领扣。想着自个媳妇老是要自已疼的,这水玉串子本来想重阳再给你的,今就给你吧,娘子可喜好?”
“今不可!”玉翘点头,噘着嘴说:“早祖母讲你在外辛苦,我俩需节制方好,不然你这铁打的身子骨被熬成豆腐般,我可不是罪恶?”
“说这甚么话,你那地好,我种多,总能长芽的。”周振威亲亲她嫣红的小嘴,柔声安抚:“即便真的发不了芽,就我们两个过。到时你在这府里待的受不了,我就带你走。这辈子老是我俩谁也离不了谁的。”
前一世,这桩事儿闹的颇大,连窝在柴房烧水的她,都模糊听闻,那阵子,秦惜月客也不接,日夜躲在房里哀号。
可喜好?玉翘摩挲着那颗颗泌凉玉珠,默着吁了口气,今后的事情今后再想吧,起码现在,面前这个男人,还在为自已的喜怒哀乐而牵挂,而整颗心满满宠溺着自已,这就充足!
玉翘迷迷瞪瞪的,本来微凉的身子触着火般炽热的胸膛,渐如一弯春水般慵慵懒懒绵展开来。
那边已不似做女人时如乳鸽的稚嫩,现在沾满了男人唇舌间的阳刚气味,散不尽,褪不去,把那蜜桃儿染的粉浓浓的,弥漫出十六七岁小妇人被各式宠溺的娇媚。
玉翘俄然有些混乱,提及她也是王谢闺秀,言行举止恪纪守礼,且饱读四书女经,前一世许配给那状元郎,受着那般培植,也死活不肯逾矩半步。何曾又想过,当今的自已,在这红帐春暖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说,现还手心攥着男人那物什,听着这荤的很的调笑话儿,竟不臊不恼,满心的甜味儿。
说不打动那是假的。玉翘鼻子一酸,一颗心软软的,眼儿更是水汪汪的。
“祖母向来不拘这些礼数,怎突的讲究起来了?”周振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触着小娘子的腰肢,指上粉腻丝滑的让人舍不得分开。
忍不得喉间笑意低降落沉的窜出,掌悄悄抚上敬爱小娘子一边软腻团嫩,用指腹磨啊蹭的,蹭的她生疼,蹙着眉咬着唇,不依的捶他的肩膀。
莫要看他虎背熊腰这般结实男人,偶然却跟个孩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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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只觉手被稠密毛发扎的麻麻痒痒,刹时又起非常,竟是握不过来,挣扎又不脱,羞着脸说:“你那物什再好,我倒是个受用不起的。”
那男人的掌上有圆茧子,粗砺似沙石揉过肌肤,玉翘打个寒噤,扭腰遁藏,不慎蹭到坚固如烙铁的某物,抬眼便看尽他欲意氤氲的眸。
“你感觉好用就成。”周振威含混的端庄:“这辈子不给旁人,十足就给你受用,何来受用不起。”
猛得扭身扑进他怀里,满心欢乐地咬他一下,这个朋友!
玉翘亲亲他发青的下颚,软声道:“今你又返来的晚,我让碧秀去禀了祖母,明一早你可记得去问安,勿要健忘。”
无语.....。
周振威神清气爽的进得房来,至榻边掀起帐幔,瞧着玉翘已睡得骨酥体软,颊腮红透,便伸手环住她的腰肢,紧揽进怀里,将脸埋入她雪腻腻的颈子,嗅着那其间弥散的甜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