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她自个倒是笑了。旁侧世人也皆都抿着嘴笑。周振寰看着玉翘粉嫩春满的脸儿,那身材被四弟摩弄的,胸俏挺挺的,腰媚娆娆的,跟个越来越熟透的水蜜桃似的,那香味儿都让人闻了欲醉。
玉翘淡淡点头,却也无语。
此话才出,世人神采各别。老太君眼神跳了跳,肃着脸叱道:“你在说甚么浑话。”
老太君默了默,招手把她唤到身边坐下,握过手来温声道:不幸见的,谁敢埋汰你,老太太我第一个不依。晓得你家里定是尽了心的,毕竟振寰是你的夫君,也是你娘家半子,不帮衬他还帮衬谁来着。只是方才你说振威那话儿,我倒不太爱听,我们周家人老是胳膊往里拐的,哪有拆自已人台的理。”
周振寰这才恍然,竟把心底话不经意掏了出来,扫了眼母亲恨铁不成钢的瞪她,又见张可儿笑容讽刺,祖母乌青着脸,忙辩道:“我在谈笑话,你们怎都当了真?算我错了就是,给弟妹这厢赔罪。”
二夫人用帕子拭着眼角,蹙眉抱怨:“我早同振寰不止一次讲过,莫要在一棵树吊颈死,自个也多去跑跑昔日同门,热络相互豪情,他老是懒怠,说媳妇娘家朝中有人,留京十拿九稳的事,现在可倒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可儿接过,溜眼细看,果是奇怪物,心中欢乐,看向玉翘冒充道:“可儿那算甚么委曲,老是心甘甘心的,祖母心疼,给了这般贵重之物,心中愧着,不然这般,弟妹瞧得上哪个,便就拿去。”
老太君这才看向张可儿,想了想,即命竹兰递来个茶青精绣牡丹初绽金饰小盒,接过翻开送到可儿手上,道:“可儿这些光阴受了委曲,这盒里是只帝王绿的翡翠小马鞍戒,另有个卷草烧蓝坠料珠金领扣,戒指是祖上传下,领扣是前些日**里太妃寿诞赏的,我正深思送给谁呢,今就给二孙媳拿去。振寰是你夫君,他落不得好儿,你也受他管束,不如再去求你父亲,看另有没有其他体例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