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振威塞进她手内心的,粗长坚固不说,沉甸甸的重,如若甩人身上,那但是结健结实的疼。
周振威一愣,未曾想过她会这么问,却也照实回说:“当然爱好,如若不喜,怎会娶来做娘子?”
窗外,凛冽暴风飘忽而过,红烛一豆莹光闪摆两下,刹时灭了。接踵而至的,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房内的景,但见原是两人的影,现却分解了一个。
周振威一身技艺,轻松便躲让开来,嘴里兀自打趣说:“你还真甩鞭子啊!”
“你这是何为?”玉翘咬咬牙,话才问出,却止不住瞪大了水眸。
只见周振威也未几言,干脆利落的一件件脱去衣袍,终赤.祼着上身,单膝跪在距她十步开外处。方才沉声道:“此次是为夫犯了大错,偏听偏信别人之言,未曾查实也不问过玉翘娘子,就无端猜忌妄断,让娘子凭白受了冤枉。”
周振威越听心越惶恐,细细边量玉翘的神情,虽如烟笼雾,但唇边笑容凄楚,却带抹断交的狠厉。这小娘子,在他面前老是荏弱不堪,如朵初绽的柔滑花儿般,自个却忘了她那细细的茎儿,却也能承过暴风骤雨的培植。
“这倒无妨,我父母亲已故去多年,是个能够自已作主的。”周振威道:“此事我来调停即好,娘子勿用多虑。”
玉翘默了默,咬着唇儿道:“倒不是不惯......!”她隐了声,想想又说:“但是祖母健在,只怕如许逾礼不符呢!”
周振威抬眼看她素净小衫半遮半掩,未曾梳洗,乌发散着,明眸善睐,小嘴细嫩,满脸慵懒秋色,娇媚的很,他忍不得浑身紧崩,气味混乱道:“让你不要梳倾髻,非要跟我作对,本就长得妖精模样,勾人的很,怨不得人家起邪念!”
玉翘听他竟如此说话,又羞又恼,嘴里嗔道:“你竟如许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想不起该如何,又瞧他笑容可爱,正巧抓摸住那长鞭,顿时不管不顾的,捊直了鞭子,拎起就朝周振威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