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知她抻着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于张可儿二人你来我往时,秋风如凉扇,将心火拂得熊熊燃烧,烫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止不住直打噤子。
至此,玉翘方长嘘口气,她身子已有些吃不住了。
他说的镇静,一步步朝玉翘渐近:“你夫君好生卤莽,瞧把你痛的,哥哥心疼死了,今就让你尝尝轻怜蜜爱的滋味。”
他热热乎吸吹在肤上,玉翘忍不住喘了下,低语:“我好热.....!”
幸亏,他毕竟没孤负,自已所受的这遭罪。
她顿了顿,将嫉恨微敛,又道:“我打小识书习字,深谙三从四德,夫君喜好你,我总要顺他的意,服他的心,助他一臂之力不是?”
眼一溜,夏侯寅正站在一边,凤眸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笑。
周振寰未答话,张可儿用绢帕抹过嘴唇,吃吃的笑:“弟妹老是揣着明白装胡涂,你还不晓他么,对你日思夜想不能寐,都熬出一身的病来。”
周振威的声音。他怎会在这里?
她还中着媚药,浑身燃着火,可解火之人,就这么,走了?
转眼看向张可儿,骂道:“你也是官家女子,读得书,识得字,常日里心高气傲,却原是个愚笨至极的恶妇,坏着心机助纣为虐,你当自个犯下的事无人不知么,丧尽天良老是要有大报应的。”
玉翘怔住,眼神迷蒙,这是甚么环境!
方才的石子打在周振寰的关键处,够他生不如死一阵子。指导着小厮抬起他,让婆子挟住张可儿,带回二房院落监禁,只即是祖母及伯父伯母们商讨发落。
周振威内心也有团火,气愤怒的,恨不得上去再将周振寰痛揍一顿,竟将他的娘子如此欺辱。
和夫君说好将人引至西南园偏角,初到时,但见四周黑糊,万籁俱寂,哪有一丝人影。
周振寰未曾看她,只打量着玉翘,有些迷惑:“你不是喂她药了么?如此长时候,怎还未发作?如若她尖声喊叫,惹人来......!”
张可儿脸红一阵白一阵,嘲笑道:“我就瞧不惯你这勾人的狐媚子样,到处超出我之上,这府里高低皆疼你,顺你,想如何都能够。皆是周家新妇,凭甚么好处都你得?我又那里比你差了去?你若受了污,看谁还疼你顺你。”
张可儿止住步,回望去,唬了一跳。竟不止周振威一人,十多个小厮仆人及婆子皆扑灭了红笼,把这方寸之地照得如白日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