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抬高声说:“听宋嬷嬷讲,二奶奶是挺疼瑞珠的,让她住正房,每日里嘘寒问暖,夜里还紧赶着二爷去瑞珠房里宿呢。昨大夫人在老太太面前叨了几句,还被老太太怒斥一顿,说二奶奶虽牙尖嘴利,脾气傲些,却在瑞珠这事上贤能漂亮,倒底是官家出身的女子,行事得体的很。”
“你......”二夫人又羞又愤,只觉在世人面前失了颜面,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二夫人嚅嚅道:“可儿应先来寻我筹议才是,老太太年龄已高,你这让她白叟家内心添堵不是?”
张可儿扫了她一下,撇嘴说:“寻你倒是给我本身添堵,一点都不顶用呢!”
“大伯母在祖母面前说了甚么?”玉翘猎奇的问。
老太君忙遣人去唤了瑞珠来。半盏茶的工夫,却见帘子掀起,瑞珠先行走了出去,却见背面又跟一人,是周振寰。
“够了!””老太君肝火腾腾,直狠瞪向大夫人,蹙眉不语,大夫人忙点头,信誓旦旦道:“瑞珠是媳妇侄女,自藐视到大的,并不是个水性杨花轻浮之人,下人捕风捉影,碎嘴一通胡说也是常有,怎能听信?”
张可儿斜着眼睨她,冷声哼了哼,说:“是呢,现在连大伯母的话都真真假假,不敢信也信不得呢。”
张可儿朝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头微举高,用手清算着云髮,似笑非笑中,含着抹趾高气昂之色。
看着瑞珠竟被个三等丫头唬着,无法施礼拜别,玉翘也算开了眼界。
张可儿拭泪,悲悲戚戚说:“这些光阴我与瑞珠处得和美,真把她当亲mm般待,只盼着她顺顺利利给夫君生个一男半女,让我端茶倒水服侍她,都心甘的很,前个偶听下人嘀咕,我只当混说,气得恨不能撕了那厮的嘴,逐提来细细鞠问,却道瑞珠mm与李显那厮一向勾搭,就未曾断过。可儿就多了想,指不定这腹中的骨肉是谁的。心中又慌又没个主张,只得派护院几个把李显那混帐关在柴房,便跑来寻祖母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