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发誓再也不要踏进晏京府衙一步。
怪不得他那般密切的叫她小兔儿,叫得她酥酥软软的,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实在就想利诱的她神魂飘散,再一逞凶悍.......。
只觉某物生龙活虎起来。玉翘头顶滚烟环绕,心中悔怨不迭,甚么狠话都能说嘛,何必对他脱手动脚呢!自已但是恪礼遵规的大师闺秀,即便与这个男人肌肤之亲,被他折了很多姿式作弄,可那也是他硬生生逼迫的。
玉翘咬咬牙,用手在小腹处悄悄拂揉着,仿佛还能揉到那烙铁的形状。她迷含混糊的想,结婚也稀有月,他那物.大,精.水天然也足如汪洋,怎却一向未怀上喜呢?
小轿儿摇摇摆晃转过一条街,玉翘才缓过气来。
“谁与你打趣!明显在说端庄事。”玉翘扭着挣扎,却被他箍的更紧,还伴着一声粗喘,吓得不敢再乱动。这小我,真是随时随刻都能发情呢!睨他一眼,恨恨偏转过甚,不睬。
周振威点头,乌眸暖和,扯唇感喟:“你倒是个能忍的,直接问我不就好了?难不成还怕我坦白你不成!正因与她无事,才懒得说,也怕你嗝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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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两人竟都哑口无言。
可这会自已怎能一时昏了头,又不是烟花柳巷那风.骚.放.浪的妓娘,竟作出如此唬人的行动来。
默了默,玉翘只觉手中那块烙铁,竟渐有些抓握不住。忙错愕地要缩回击,却被这男人眼疾手快的伸手用力按住不放。
周振威本来震惊不小,这个羞怯娇媚的小娘子,欢好时都是娇滴滴的模样,这也不能,那也不准的,几日未见,倒是胆肥了很多,真让他刮目相看啊!
玉翘拉下脸,冷哼了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夫君看来是得了趣,我自无话可说。你慢用,我要归去了。”
想着那少尹打横抱着她,出内堂,穿园子,过府门,将软弱有力的她放进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