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么?”男人默了半晌,终喟叹一声。
“我甚么时候跟你打过诳语。”周振威答的干脆:“这石榴裙,你穿能够,只能在房中穿给我看,出去穿就不准。”
趁方丈同老太君讲着佛法纲常,玉翘睨了眼跟陪在侧的周振威,抿嘴低道:“我身子有些疲累,想回府去。”
玉翘低低惊呼一声,又羞又窘的要缩回腿却不能,这小我忒坏,粗糙丰富的手掌竟爬抚上她的腿根处,将那光滑颤栗的嫩肉狠拧了一把。
“秦惜月?”周振威神情微滞,一抺骇怪自眼中闪过:“你从那里传闻过她?”
玉翘只觉似吃了颗酿梅子般,内心伤酸软软的,看他眉眼当真中又尽是霸道,情不自禁漾起丝丝甜意来,想想颤声问他:“但是你的内心话?”
直送她至马车前,这才恋恋的松开手,将她抱将至輿内。
“让你胡言乱扯。”周振威气味垂垂混乱,咬牙狠声道:“我跟那方蜜斯说的清楚明白,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就死在玉翘娘子手里了。”
“我说的,可听出来了?”周振威诘问,非要得她一个答复不成。
就不说于他听,让他尝尝心吊着的滋味,但是好过。
俄然就恼了,伸脱手用极力量将他推开。周振威神情一黯,也不言语,倒是依她意松了手,靠着椅背看着她,带些凉薄。
见玉翘气哼哼的,眼儿躲闪着,就是避而不答,便也不诘问,只粗声粗气道:“她如何穿于我有何干系?你是我娘子,心是我的,这身子每一寸也皆是我的,就不允别人觊觎你,思惟肮脏的看你、甚或想你。”
鼻息间有阳刚气味热面扑来,玉翘未待反应过来,水唇已被狠咬了一口,痛痒的她抖着打了个噤!低呜着便想着法躲开,他却偏不让她躲,挟住她下巴尖儿,用温湿的舌将方才咬处缠绵的舔.弄,润润的,仿佛不那么痛了,他又重重的吮一口,直把她的灵魂似要吸出来般。此人从那里学来这么多戏弄人的把戏?偏就让她眼饧骨酥,身子软的跟没了骨头般。
马车摇摇摆晃,秋风飒起,吹动着锦帘边儿翻开又扑合。落日晚照,彩霞满天,晕黄的光芒从帘隙溜进,顺着周振威粗暴坚固的表面攀爬,终凝在他唇边,起了和顺笑意。
玉翘抬手理着发鬓,不看他。
这小我......昔日总说自已武将出身,性子卤莽,又不善言语,实在最会哄人,晓得她想听甚么,以是那张嘴就说甚么,惯会哄她高兴,让她受用的很。(未完待续。)
他前一世对秦惜月的豪情,应没那么深吧!玉翘谨慎翼翼的推断,起码没有对她这般上心。如此一想,脸上竟忍不住笑意盈盈。内心又出现别扭,真没出息,他随便说两句,自个就信了,寻着来由想要和他好。
“这是为何?二百两银子买的,岂能只在房中穿?我不要!”玉翘咬了咬唇,不平。
周振威拿起衣裙,拎着肩处抖开,冷哼了声,道:“你自已细边看看,又露颈子又露大片胸的,这衣料还如此薄透。常日里你就够招男人眼的,再穿的这般勾人灵魂,是想气死我再找野男人不是?”
玉翘佯装未曾看到,挨至老祖宗身边,盘腿于蒲团上,诵了卷《金刚经》,一并祈福毕后,又跟着去了后堂,小沙弥端来滚滚的茶及素果子,供世人憩息。
“怎不早些说呢。”周振威心疼,替她脱了鞋,袜面儿竟也凉阴阴的,干脆也脱掉,将那白嫩软糯、不盈一握的秀足儿裹在掌心,掀衣贴进他的胸膛,要把冷意焐褪。
玉翘挨椅坐定,吐了口气,转眼倒是一怔,但见周振威竟也蹬腿俯身,低着头跨出去,径安闲她劈面大敕敕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