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的脸上一片茫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坦白，“甚么弟娶其嫂？鸾衣他本来……也是你的丈夫。”
巴桑一口气塞在喉咙口，满身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一样，半天回不过神。
容钦安然的进了房门，见她没点灯，他顾自先将灯点了，嘶的一声，房间里亮了，他缓缓转头，以手撩开额前的头发，望着她：“你看看我，看清一点。”
“坏女人！坏女人！”鸾衣小小的身板却并不平服，又执意的吼了倩兮两句，推开容钦撒腿跑回屋了。
“阿妈！阿妈不要打了！”倩兮惶恐的上前去拉住巴桑，夺下扫把。
“开门，我有话说。”容钦降落的声音不容置疑。
容钦低着头，没再吭声，大步走出院子。
使出吃奶的劲儿将水挑进院门，一昂首，正迎见鸾衣坐在厨房门口喝汤，现在再看到这孩子，她也说不上喜好还是讨厌，但是怜悯还是有的，放下扁担，友爱的招唤他一声，“鸾衣？”
“啊！――”鸾衣狠恶的大呼起来。
倩兮吓的眼皮直跳，明天遇见容钦两次，诚恳说她也没瞧清他长啥样，对这个丈夫她不晓得用甚么心态来面对，手放在门拴上，迟迟不敢开。
“你这……”巴桑作势去追，被容钦拦下，“阿妈，鸾衣再不对，他还小，你不该打他。”说罢顿了顿，又低声补了句，“他都是被你打傻的。”
“鸾衣！”这时，赶羊返来的容钦在门外听到鸾衣哭叫，赶紧奔出去，看到这景象赶紧跑到鸾衣身边，抱住缩成一团的鸾衣哄：“不怕不怕，哥在这儿。”
“坏女人！”俄然，他忿忿地骂了一句。
“你放心，我说完工作就走。”感遭到她的抵当，容钦无法的加了句。
容钦猛的昂首，惊奇和利诱的看住她，“那你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