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心给花圃里那些人看的,他们都熟谙爸爸。”
“刚才谁说的别太用力便能够?”林非呵呵地笑道,“我但是当真的。”
“你坏死了……”丁露低下头,“我爸爸你也见过的,他是个老古玩,不过跟我没脾气;妈妈人特别随和,一会儿见了他们,你要表示好一些,千万别严峻啊。”
“老爸……”丁露跺着脚撒娇道:“您别当着我男朋友的面说这些。”
靠近客堂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将近两尺高的汝窑瓷瓶,瓶里放着很多卷轴,房间内墨香四溢。
丁崇儒笑着点点头,连连摆手说:“好好,我不说这些,说你懂事、听话。”
林非笑着说:“丁露,如果伯父伯母问,你就说是被我亲的……”
丁露嗔怨道:“你坏死了!”
悄悄吐出香舌潮湿了一下微微轻启的樱唇,等候着林非的热吻。
“那几副药的结果可好?”丁崇儒轻声问道,一双清如秋涧的眼眸看着林非。
“你呀……”丁崇儒摇了点头,对着林非说:“和我们家露露交朋友难为你了,这孩子被我从小惯坏了。”
小区到处都是如茵的草坪绿地,碧绿树影掩映着水榭亭台、连廊假山。
说谈笑笑中,电梯的门开了,丁露把手中的书画交给林非,“你的。”取出钥匙把房门翻开。
丁露差点儿没气死了,本来林非趁着她不重视悄悄地弹了她的脑门儿。丁露揉着脑门儿,咬着银牙,伸脱手直接掐在林非的肚子上,狠狠地骂道:“你讨厌,又欺负我!我掐死你。”
听了丁露这句话。林非差点儿没把油门踩爆。他苦笑着说:“丁露,我服你了!”
“小妖精,还真故意眼。”林非用心往丁露身前凑了凑,“你家在十九层,这么长的时候才气到,我们不如做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