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外公年青时在地摊上买来的鸽血红相连,传闻是仿照杨玉环保重之物做的,固然是仿品但做工不错,宝石也倒是是鸽血红,战乱年间这玩意不值钱,你外公就买返来送我了。”外婆撇撇嘴,满脸的嫌弃,大有不值钱的东西送给她,她也不奇怪的意义。
那女人却讽刺的笑了笑“是啊……这真是哀思,就因被困在这里没法去地府投胎,我连长恨歌和京剧都学会了,别说这些了,我还会唱风行歌曲,要不要给你唱一段儿?”
钱妙音瞪大了双眼,生硬的摇了摇手“不……不消了。”这到底是甚么环境……
所谓物极必反,人一旦惊骇到必然份上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归正到了现在这个境地,她也只能被动接受了。这一放下惊骇,钱妙音还渐渐看出滋味来了。还别说,这女人唱的是真好,那神态,那声音,那一举手一投足,即便是真正的杨贵妃也不过如此了吧。
钱妙音低头看了看保管的非常完整的红木盒子,不由点头发笑,这盒子被磨的油光锃亮的,很较着是时长把玩之物,看来外婆也是个嘴硬的,实在不管值不值钱,只如果外公送的,外婆必然都喜好。
梦境中乌黑一片,只要一盏苦楚的白灯挂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树下站着一个身着大红色富丽宫装的女人,那女人背对着钱妙音一动不动,此情此景让钱妙音毛骨悚然。
钱妙音躺在病床上紧紧的皱着眉头,瓷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跟着她点头的行动颤巍巍的滚下来,她一手死死的握动手中的鸽血红,另一只手仿佛万分痛苦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钱妙音焦心不已,有没有人发明她的不对劲儿,然后把那鸽血红拿走呢……此时她不由万分悔怨,以她这类神情的境遇,就应当离那些老物件远点,真是不知死活啊……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如何不成能?”女人凤眸轻瞥,端是万种风情。
“妙音!”外婆和钱妈惊呼,赶紧扶住钱妙音。
这是哪?阿谁女人……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