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究竟在挺简朴,是这位客人,她让卞福当众亲她一下……”胡妹吃吃地笑了起来。
“哼,恶棍。”真真痴痴地想着,想到陈亮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脸上带着甜美羞怯的笑,悄悄地哼了一声。
“你是老板吧?”那女孩嘴里嚼着口香糖,一付流里流气的模样,蛮不在乎地说:“你的这个少爷,太不专业了,你那里找的?从速辞退了吧,不然你的客人迟早被他获咎光了。”
“你此人如何这么霸道?连我想谁都要管?”真真双颊火红,不敢昂首看陈亮,低着头小声抗议。
“谈这个……”陈亮干脆放弃跟这女人解释了,直接挑选了用行动表达他对她分神的激烈不满。一把将真真拉进怀里,紧紧搂住,再一次吻住了她艳红柔滑的唇。
“不要……”真真娇喘着,有力地推拒。
“这还叫没害?”陈亮忿忿地想:“哥都快被你害得痿了,还要如何才算是害?”
曾有一名愚人说过,人在用心致志的时候,最具魅力。陈亮就是如此。
“对,‘真真’,这酒,是我为你调的,只属于你,莫非你没有咀嚼出来?这酒里的滋味,每一滴,都是我对你的爱。”
“是吗?”陈亮把头转畴昔,看了看那打扮的怪模怪样的非支流女孩。
“不是不是不是……”
“真是这么回事?”
“哎……”陈亮遗憾地摇了点头,叹了口气,站起家来,一回身,出了空间。
“那谈甚么?”真真不解地看着一脸哀怨的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