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两个男人手中的九二式手枪,这两把枪固然都是仿造的,能力也不是很大,不过用来防身还是很不错的。他刚想伸手去捡,却俄然缩回了手。
江洹低头一看,脸上暴露了一副“公然如此”的神采,麻袋内里是一个女人!
扳手,起子,螺丝刀,榔头……
江洹缓缓走入两人的视野中,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大半夜的在这里偷鸡摸狗,两位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枪指着人很伤害的,”江洹脸上没有暴露涓滴的惊骇和慌乱,淡定安闲的模样非常有些诡异。
这一刻,看清了女人面貌的江洹,倒是俄然一阵神情恍忽……
他正想着,女人俄然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顺势一下子双手缠住了他的腰,口中收回降落的嘤咛声,让江洹小腹里一阵邪火涌动,差点就没把持住。
他的手情不自禁颤抖起来,喉结转动,无数的画面和旧事如潮流般涌上心头。他想要节制本身不去想,但是却没法自控……
“砰!”一声枪声在乌黑的夜空下惊响而起。
江洹一双眸子子滴溜溜地转着,在乌黑的大楼墙角来回扫视,像是在寻觅甚么东西。
乌黑的肌肤、素净欲滴的红唇、绯红的香腮,让人不由面前一亮。那精美的五官,泛着酒精催发下的潮红和春意,如同夏季的芙蓉。
足足过了十几秒钟,江洹才猛地回过神来,他甩了甩脑袋,暴露一抹苦笑。
“你小子是谁?!”方脸男人大怒,手中7。62毫米的九二式手枪指向江洹,扣下了扳机。
就在这一刹时,江洹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无情的寒芒,他回身往地上一趴躲过枪弹,捡起地上两枚鹅卵石别离朝着方脸男人及其朋友的脑门甩去。
看他这麻溜的行动,估计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眉头皱了下,手中的东西一丢,猛地向烂尾楼外冲了出去,跟一匹敏捷的豹子一样,眨眼就跑出了十几米远。
烂尾楼一个巷子口,两个男人正提着一个麻袋疯疾走驰,时不时地今后了望。在他们身后,一个女人正猖獗追着两人,女人奔驰的行动很快也很敏捷,首要的是她手里拿着一把枪,两个男人手里也有枪……
江洹内心一个格登,该不会是被下了那种药吧?
“别开枪别开枪,有话好好说嘛,”江洹摆摆手:“如果开了枪,被人听到枪声,两位可就跑不掉了。”
“啧啧,好料子啊!娘的,又能够多去几次永都旅店了!”江洹看着黑暗中泛着淡淡寒光的电缆,一脸的忧色。
女人是被下了药!
方脸男人一声怒喝,当即就扣下了扳机,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一颗枪弹顿时以爆音的速率射向江洹的胸膛。
谙练拿着东西,吐了口唾沫,卷起半旧不新的花格子衬衫衣袖,他左手抓出一根电缆线,右手用剪钳夹住电缆线用力往外一拉,“嗞嗞”的摩擦声响起,大把的铜丝从电缆里冒了出来。
“少废话,你小子是甚么人?”方脸男人怒喝起来:“再不诚恳说,老子一枪崩了你!”
两个男人回声倒下,脑门上的血洞穴狰狞吓人。
江洹踌躇了下,没有拉开女人的手,而是扒开女人的眼皮查抄了下,公然跟他想的一样。
一股淡淡的郁金香的芳香混着一股酒精的味道,从内里披发了出来。
撕下嘴巴上的胶带,女人完美的容颜也闪现在了江洹面前。
俄然,他停在了一处墙角的杂物堆旁,蹲下去伸手拨弄开杂物堆,脸上顿时暴露忧色,将手上的袋子放在脚边,拿出内里的东西。
女人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垂着,手脚被捆绑着,嘴上还封着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