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洹一愣,那本来有些涣散的眼中闪过一抹凝重,手中的行动也停了下来:“九二式手动枪,仿的,声音带着火石的清脆。”
谙练拿着东西,吐了口唾沫,卷起半旧不新的花格子衬衫衣袖,他左手抓出一根电缆线,右手用剪钳夹住电缆线用力往外一拉,“嗞嗞”的摩擦声响起,大把的铜丝从电缆里冒了出来。
江洹走上前,踢了踢两个死不瞑目标家伙,微微叹了口气:“又是两个逃亡之徒……”
“你小子是谁?”方脸男人大怒,手中7.62毫米的九二式手枪指向江洹,扣下了扳机。
江洹走向地上那只麻袋,踌躇了一下他还是把绳索解开,敞开了袋子口。
“趁现在从速告诉阿昌他们,让他来策应我们……”方脸男人刚说完,大楼外俄然传来一阵悄悄的脚步声。
看他这麻溜的行动,估计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江洹低头一看,里头伸直着的,是一个女人!
“别废话了,完成任务要紧!”另一个方脸男人催促了声,加快逃窜的法度。
女人是被下了药!
两个男人背着麻袋,很快冲进了烂尾楼中,这一带地区都是烂尾楼,跑进某栋大楼里可就难找了。
“别开枪别开枪,有话好好说嘛……”江洹摆摆手:“如果开了枪,被人听到枪声,两位可就跑不掉了。”
“啧啧,好料子啊!娘的,又能够多去几次永都旅店了!”江洹看着黑暗中泛着淡淡寒光的电缆,一脸的忧色。
他正想着,女人俄然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顺势一下子双手缠住了他的腰,口中收回降落的嘤咛声,让江洹小腹里一阵邪火涌动,差点就没把持住。
女人一头乌黑的秀发混乱地披垂着,手脚被捆绑着,嘴上还封着胶带。
乌黑的肌肤、素净欲滴的红唇、绯红的香腮,让人不由面前一亮。那精美的五官,泛着酒精催发下的潮红和春意,如同夏季的芙蓉。
“砰!”一声枪声在乌黑的夜空下惊响而起。
烂尾楼一个巷子口,两个男人正提着一个麻袋疯疾走驰,时不时地今后了望。在他们身后,一个女人正猖獗追着两人,女人奔驰的行动很快也很敏捷,首要的是她手里拿着一把枪,两个男人手里也有枪……
“蜜斯,蜜斯!”江洹伸手拍打了下女人的面庞,却发明女人还是昏倒不醒!也不晓得是酒精的感化还是其他的启事,女人呼吸微微有些短促,微微发白的脸上披发着不普通的潮红和春意。
“啪嗒!啪嗒!”
方脸男人一声怒喝,当即就扣下了扳机,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一颗枪弹顿时以爆音的速率射向江洹的胸膛。
江洹踌躇了下,没有拉开女人的手,而是扒开女人的眼皮查抄了下,公然跟他想的一样。
这一刻,看清了女人面貌的江洹,倒是俄然一阵神情恍忽……
“妈的,总算是把阿谁臭娘们给甩开了……”两人把手中的麻袋往地上一扔,狠狠地松了口气。
“你小子竟然敢威胁老子!”方脸男人眼中杀机毕露,脸庞之上闪过一抹猖獗和狰狞:“去死吧!”
江洹缓缓走入两人的视野中,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大半夜的在这里偷鸡摸狗,两位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俄然,他停在了一处墙角的杂物堆旁,蹲下去伸手拨弄开杂物堆,脸上顿时暴露忧色,将手上的袋子放在脚边,拿出内里的东西。
“谁?”另一个男人一惊,手中的枪握紧了几分,枪口指向大楼入口的方向。
眉头皱了下,手中的东西一丢,猛地向烂尾楼外冲了出去,跟一匹敏捷的豹子一样,眨眼就跑出了十几米远。
“少废话,你小子是甚么人?”方脸男人怒喝起来:“再不诚恳说,老子一枪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