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峥羽忍不住看了一眼左梅的爸爸,老爷子说的这几话他听着还能接管。
他们明天来的目标,不但仅是为了骂项峥羽,更是想替女儿挽回这段婚姻,保住这个家庭。
当然,左梅对他们说的,和项峥羽说的是有很大差别的,左梅说她看到了床上的长头发,看到了他肩膀上的牙齿印,这是铁证。
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开口。
如果换做是他,他也受不了啊!
因而,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后,对左梅母女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和项峥羽伶仃谈谈--”
项峥羽是他看中的半子,当年在南城,那也是数得着的好半子,要边幅有边幅,要才调有才调,要事情有事情,要品德有品德,是他的高傲。
项峥羽悄悄叹了一口气,仍然没有吭声。
“感谢爸爸--”项峥羽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确切渴了。
项峥羽把目光移开,他仿佛看到了活脱脱的另一个左梅。
这个时候,他们说得越多,他就要更加保持沉着,保持淡定,绝对不能和他们吵。
“你别装死!你不是很能说吗?早上阿谁狐狸精在这里的时候,你不是还口口声声要和我谈吗?现在我的父母来了,你为甚么不说话?为甚么装死?”左梅持续骂道,如果不是顾忌他受伤了,她必然扯着他好好问问!
“为甚么?是因为你在内里有了别的女人?”
但是,他还是没有开口。
“我,也有错。可那真的是曲解,我之前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是她妄加猜想,不依不饶--”项峥羽说道,“我解释过,她向来不听--”
“项峥羽啊,组建一个家庭不轻易,特别是有了孩子,就更不能等闲仳离,不然对孩子的打击和伤害是没法衡量的!项轶童多好的孩子啊,你就舍得这么伤害他?我晓得梅梅的脾气不好,你是男人,你多包涵些,你们是自在爱情的,有豪情根本,甚么题目不能处理?”左梅的爸爸悲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