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能够无前提地爱他,只要偶尔能够和他在一起,她就满足了。她不苛求再有天长地久的婚姻和爱情,她只想掌控现在。
他压抑地趴在车子的前台上,无声地抽泣着,泪水滂湃而下。
她顿时来到地下泊车场,项峥羽已经踉跄着走到了本身的车边,就要拿钥匙开车门。
“一言难尽。”项峥羽感喟道,“幸运的婚姻都是类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总之,我心已定,我意已决,不会再转头了。”
萧惠不晓得他说的是实话还是酒话。但也只能当作酒话来听。
“哥,为甚么?”萧惠不成思议地问道。
“呵呵,好--”项峥羽笑道,“好啊,今后做个自在人,完整的自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