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这些,童安之当然也能想获得。
杜明强点头:“了解,我们也不急于这一时定下来。至于没查到我们的登记信息,是因为我们让别人代持了那家公司的股权,登记在别人名下。”
“童老,坦白地说吧,我和素察收买那家公司已经两年多了,期间也做了两个小项目,此中的行政方面也获得过桑克苏先生的帮忙,但收益……亏蚀倒不至于,就是收益和投入不成反比,也能够说没达到预期。
童安之笑着摇点头:“杜先生,你说的那第二种企业并购的计划,需求投入的资金太大,也过分破钞时候了,单单是做估值都要花上很长时候,很抱愧我没有阿谁耐烦。”
也就是说,他提出两种新的跟童安之合作的计划,一是用他们的公司A,和童安之的公司B,合作建立一家新的公司C,固然是新公司,但能够获得两家母公司的资本。
“或许,我和素察都不是做这一行的料,这也是我们诚恳诚意想和童老合作的启事,把买卖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们只卖力投资收钱。
杜明强的话音落下以后,童安之有些惊奇,继而点头莫名笑了笑,然后又微微蹙眉堕入深思。
作为中间人就是如许,两边都不能获咎,以是他干脆把我也瞒住了,如许我就两边都不获咎。
“童老存候心,那家公司的根柢还在,也有不错的品牌效益,只是我和素察对这行不熟谙,没走对方向罢了,连最根基的项目选址都没有选好。”
因为我把这事奉告童安之的话,他就会被对方知悉统统底牌,如果我不奉告童安之的话,必将会引发童安之对我的不满。
说罢,杜明强转头面对童安之,问道:“童老,你对这两种合作体例哪种更感兴趣?”
我笑了笑:“没事,我了解。”
“阿风,很抱愧,不是用心要瞒着你的,更不是不信赖你,只是买卖的一种体例罢了。”大抵是看出了我的心机,杜明强歉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