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倔强地拉着柳舒晗的手腕,谨慎翼翼地找为数未几的洁净处所下脚。柳舒晗看得好笑,也不戳穿,敏捷地买完油条豆浆,带着她归去。

“没有。”

那边立马有了覆信,“别挂!”

“等等!”程秋亦焦急地要求,“舒晗,陪我说两句话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柳舒晗的铁石心肠让程秋亦有些沮丧,莫非柳舒晗真的不爱她了?她坐在车里发楞,袁英联络她,“如何样,你打动她了吗?”

“分离了,我晓得。”程秋亦寂然答道,“但是为甚么?我好不轻易处理了程家,处理了叶净,可你却……舒晗,为甚么?”

柳舒晗拿动手机沉默了,程秋亦的声音,她几近能前提反射地辩白出来。

程秋亦冷哼,“统统都没盖棺定论,现在说甚么都是虚的。”

柳舒晗不知和程秋亦另有甚么可说的,只好杜口不言。

洗完澡躺上床,她反倒不困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程秋亦现在在做甚么,她抱着枕头想,程家倒了,程家人现在必定恨程秋亦入骨,万一他们狗急跳墙使出甚么卑鄙手腕,程秋亦岂不是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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