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客人感觉我们是没有感情的,都是撑着一张都雅的脸皮没有灵魂的一群女人,仿佛,独一的目标就是媚谄男人罢了。
我说说好的不乘人之危,你在干吗呢,一点都不诚恳。
我说你下去,压疼我了,他不下去,我就推他。
我想,我吸引刘星的就是这类感受,他喜好这类感受,在他看来,这类感受是充满欲望,充满别致,充满设想空间的,我又一次变的高冷起来,换上了职业性的浅笑。
我斜倚在床上,脚上的高跟鞋还来不及托,我只能把两只脚搁在床内里,那姿式,就是睡美人的姿式。
我就翘着腿坐在床沿边上,我不再透露情感,而是试着聆听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