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美妾撒个娇,禁欲王爷把心掏 > 第1章 花魁娘子是祸水
叶鸢鸢肥大身躯,扛起破败不堪的叶栀,顺着那一起血污,缓缓走向远方。
“呱呱——”
辰王府中,更是喜气一片,因为本日是德妃为辰王元牧辰筹办的选妃之宴。
——
他身形苗条,面若冠玉。身上带着的武将肃杀,冲淡了他面庞之间的儒雅温润,让他更多几分奥秘与冷冽。
锋利的女子叫唤声,从营帐当中传出。
天子大喜,令五千风雷军精锐驻扎于京国京都外听赏。
“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幼年时,她也曾有个暖和的家。父母恩爱,兄姐敦睦。
轻巧一句话,便送了女子一条命。
现在……连姐姐也被这座吃人的宫城害死。
叶鸢鸢昂首,看向了宫城的方向——
启元十四年冬。
她不顾统统地扑在叶栀的尸首上,失声痛哭:“姐姐,你不是承诺过我吗?再过两年就求皇后放你出宫,我们姐妹就能团聚!姐姐,我只要你一个亲人了,你怎能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受难啊?”
威震疆场的天启风雷军,仅以三日便击溃占有在京都外的前朝复国叛军,斩首将布衣气。
可外头轮值的兵士们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反而更加大声嬉笑:“你们可悠着点儿,别把人给弄死了!等下值以后,我们几个也想尝鲜呢!”
“姐姐!姐姐!”
她本就生得极尽媚态,现在朱砂红钿挑于眉梢眼角,飞仙髻下含混玉珠轻荡在她委宛流波的双眸之间。
另一人干脆扯掉本身的裤带,显得迫不及待:“是皇后娘娘心疼我们,将她身边的大宫女都送过来了,我们不得好好服侍服侍这位宫中娇养出来的浪货啊?”
秃鹫将她本就血肉恍惚的腰部以下,啄食得更加不堪。
辰王府的后院,早已搭好了台子。
最后提起裤子的兵士,朝着女人尽是鲜血的腿上狠狠啐了浓痰:“还甚么大宫女呢,服侍男人都不会!这就受不住了?”
却因烽火和叛变,徒留她与姐姐二人活着间挣扎求活。
稠浊着泥土的血污,脏了叶鸢鸢身上浅碧色的衣裙,却掩不住她倾城绝色的傲骨容颜。
辰王本年已二十有八,曾在建国之战中横刀立马,立下累累功劳。
即便身上青紫一片,头发狼藉不堪,也仍旧能瞧得出,女子模样不错。
择日,风雷军欢欢乐喜地领了犒赏,顶着日头高照,高歌回营。
他手执酒杯,眼神盯着火线的乐台一动不动。
现在他生辰将至,瞧着婚事拖不得了。
却于战中留下隐疾,待元氏开朝以后又一心向朝,手腕雷厉狠辣,为女子所惧,故而婚事多盘曲。
叶鸢鸢的眼眶,倏然变得赤红。
女子的尸首,破布一样丢入乱葬岗,再无人问津。
水袖飞转间,她媚眼如丝。
腊月小年,偌大盛京张灯结彩。
他们如同见到猎物普通,先看着女子跑出营帐,几人不慌不忙地跟在女子的身后,口中还说着荤话:“宫里头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可比我们在西北见到的那些皮糙肉厚的胡女柔滑很多!”
有人低呼一声:“她跳的不是极难的夜烟舞吗?听闻当年候王在西北痴爱的那女子,最是会这舞!”
叶鸢鸢修罗般的双眼,死死瞪着那座宫城发誓:“蚍蜉撼大树,我叶鸢鸢此生,必然要为姐姐报仇!我要让统统害死她的人,都获得奖惩!哪怕堕入天国,也在所不吝!”
似连身边秃鹫都惊骇叶鸢鸢身上凌厉的气势,呱叫一声,一哄而散。
凄厉的喊声,一点点地变成了沙哑的告饶,最后只剩绝望的沉默。
暮色阑珊之时,诸位大臣府邸当中的夫人,都带着自家女儿或者mm,来到了辰王府中。
更有人不屑:“呸!甚么下九流的贱胚子,寒冬腊月里就穿了一身纱衣跳舞,也配勾引辰王殿下?你们可别以讹传讹,辰王当年在西北若真有痴爱的女子,为何不带入京中,叫皇上做主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