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下认识的,张子鸣已经肯定面前的这个女子便是梅华堂的余孽!
“奴婢……奴婢说的是真的!”这名叫白蝶的宫女刚强的说。
“还真是不怕死呢,我这一起上未曾问过任何人,更不知你所说的宫女是何人!说,是谁派你来讲用心与我说如许的话?”张子鸣行前一步向白蝶逼近。
话说,他的面孔甚么时候变得如许轻易靠近了?张子鸣不由在心底自问。
“不想干甚么,只是想提示一下张太医,这隔墙有耳,这园子里有旁人罢了!该说的白蝶已经说完了,张神医,你可得把稳咯!”说完,白蝶又冲他抛了一个媚眼,头也不回的走远!
那白蝶先是一愣,转而呵呵一笑,略退了半步,抬首望着张子鸣赞道:“真不愧是大齐的第一名太医呢,不但医术过人,连心机都如此精密松散!明显是如此焦急的找柏路筝,却又还能保持心机的周到,嗯,白蝶佩服佩服!”
“彼苍白日,朗朗乾坤,我有甚么可担忧的!”张子鸣正气凛然的盯着白蝶。
这大齐宫是甚么处所,他在这里混了这几年还是清楚明白的,一个宫女又岂会这般平白无端的上前与他搭讪!若不是用心就是用心的,若真是用心而为之,想必也不会是甚么功德,更何况是将柏路筝连累此中,张子鸣可不肯扳连柏路筝,毕竟这大齐宫,一旦被人起了曲解,就算跳进黄河都难以洗清。
俄然,张子鸣想起了这些天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三个字:梅华堂!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娇娇怯怯的走了上前。
张子鸣为太后诊察过后,又叮咛崔嬷嬷给太后喂了一服药后,张子鸣就不由自主的往畅心园走去。可他在畅心园走了半日都没有碰到柏路筝,偷看他的宫女倒是碰到了十几个,找到最后,张子鸣禁不住有些气恼,内心想着,柏路筝到底去了那里!怎就不见人影了呢!
因为十仲春没能找到斧正沐珂的证据,而那些指向沐珂的证据都被齐贵妃提早烧毁了,更让人气恼的是,齐贵妃一人将统统的罪行都揽在了身上,沐珂却一点都没有遭到质疑。
白脸神情轻浮,说话间一双媚眼儿不断的往他身上瞟,而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张子鸣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一个陌生的女子竟敢如此肆无顾忌的呈现在太后的畅心园!她到底还是甚么人?
别的,梅华堂的巢穴与那些一夜之间从大齐宫消逝的宫女们至今也都还没有找到。柏路筝却有一种直觉,梅华堂必定与沐珂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她就算是用尽统统手腕都会将梅华堂和沐珂犯下的罪行一条一条的揪出来!
“哼,再不说实话,我可就要将你押到外务处了!”张子鸣那降落的声音在这时听起来不止是动听,更有一种特别的震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