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那里是胡言乱语,她这是用心傲慢无忌,以下犯上!看来,本日我不好好的经验经验她,她还真不将我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了!来人呀,给我张嘴二十!”
“哼,你昔日教诲我们,错就是错,没错就是没错!现在墨兰明显没有出错你为甚么要关她!哼,太子妃,是我们看错你了!你爱关就关,我秋棠才不怕你!”
莲香叹了感喟,竹篙摇了点头。
“哎,算了!我们还是别在这里会商这件事了,如许吧,锦屏、竹篙,你们上去看看太子妃有没有醒过来,又或是问问太子殿下有甚么需求帮手的?我去给太子妃煮一碗安胎的汤药。”
“哼,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是你们说不会就不会的?另有你,秋棠,你说她是受人谗谄的!那她受谁谗谄了?现在证据确实,事事都证明是墨兰做了出售我的事,莫非你们还要为她讨情推委么?”
天气垂垂暗了,秋棠请了太医返来时,东宫里已经一片灯火。秋棠刚要带太医上楼就被莲香叫住了。
秋棠就停下了脚步,不解的望着莲香。
“产生了甚么事?如何将太子妃都气晕了?”
声音一落,没多久,呼声复兴:“太后驾到!”
没法得知阁楼上柏路筝的景象,秋棠只得在楼下心急如焚的盘桓不定,每次转到楼梯口便昂首张望,暗悔方才的胆小打动,竟和怀有身孕的柏路筝引颈负气!这如果气着了柏路筝,伤了她腹中的皇孙,砍头都还是事小,柏路筝定然会她更加的悲伤绝望!
莲香停止了这场没有成果的猜想和说话,锦屏和竹篙嗯了一声也没再多聊就双双上了阁楼,莲香则自侧门出去到厨房给柏路筝煮安胎的汤药。
“太子妃,你没事吧!太子妃,你醒醒呀!不要吓奴婢呀,奴婢再也不气您了!”
“你们都不必说了,去,将墨兰给我押进地牢里,没我的答应,谁也不得靠近!”
“是啊,是啊,太子妃!墨兰最恭敬最珍惜的就是太子妃了,墨兰她又如何做对不起太子妃的事呢!”竹篙眼眶泪痕未干,语带哽咽。
想着想着,秋棠眼眶都急红了,滴下一两串泪来。
柏路筝完整冷了脸,话一出口就不再收回,目光却再度自三人脸上扫过,声音冷酷的对三人说:“你们还不起来!”
“太子妃你如果不放墨兰出来,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太子妃,必然是有人谗谄墨兰,让你曲解墨兰!太子妃,你可不能被骗被骗啊!”秋棠还是一副坦直不疲塌的模样。
“秋棠,进脚程快,从速去给太子妃找太医过来!”
宁君尧吓了一跳,仓促走到柏路筝身边,躬身抱起柏路筝就往阁楼上去,走到楼梯口,回身冲四婢说:“你们速速去请太医过来给太子妃诊脉!”
一旁的莲香、竹篙则听得勃然变色,挨着秋棠的莲香更是伸手一把捂住了秋棠的嘴巴,不让她再说出甚么过分的话来。竹篙则冒死的给柏路筝叩首,一边叩首一边为秋棠讨情。
秋棠点了点头,回身就出了东宫,往御病院疾走而去。
秋棠倔强的望着柏路筝。
秋棠愣了半晌,内心嘀咕,都这个时候了,她如何来了?常日里她和太子妃也没甚友情,还赶着这节骨眼上来!
柏路筝肝火万丈的冲着秋棠高喝,却没想一时气急攻心,一口气顺不过来,俄然的晕倒在地上。
眼看,太医上阁楼已经近半个时候。秋棠不安的搅动双手,嘴里呐呐:“这如何是好?别不是真气得她动了胎气!”
秋棠的嘀咕还没结束,那边便又听得婢女高呼:“皇后娘娘到!”
“太子妃……”
没想秋棠也火烧脑门,一把扯开了秋棠捂着她嘴巴的手,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对着柏路筝高呼:“来吧!我秋棠才不怕你呢!哼!”